什么好怕的。陆卿温柔地掰过她的脸,目光热切:但如果和重要之人离别,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仙尊,我想起来了,那日的答案你还没同我说呢。 两人离得极近,虞棠脸蹭得涨红,微偏过头,离她远了些,哑着嗓问:什么答案? 陆卿弯着眼笑:唉,好过分。兰沭仙台我可是向你告过白的。陆卿眼底闪烁着坏意,红唇飞快在女子唇角小啄了一口,幽怨地皱皱眉,泫然欲泣道:仙尊难不成都忘了? 哦。 哦算什么,我们可是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仙尊莫不是想将我吃干抹净,就转眼不认人?陆卿低低叹了气,媚眼如丝道:刚刚仙尊的声音可真是撩人,撩得我整个人都酥了。 虞棠耳根愈来愈热,移开眼,面上强装着镇静:你起开,本尊要下去。 哎~多睡会儿嘛,反正苏叶和杜若姐姐很晚才回来呢。陆卿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动,乌黑的眼眸闪闪发亮:嗯? 不行。虞棠挣扎了会儿,双颊染上两抹酡红,语气有些急:本尊要沐浴! 陆卿无辜地眨眨眼:我也去。浴桶肯定可以挤得下两人。你现在这样子去不方便,我抱你去。 虞棠扭过头:不要。 陆卿笑吟吟地摸摸她鬓边的发,诱哄道:听话,给你糖吃。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想着那人已经攻破全部防线,虞棠心里又羞又恼,干脆执拗的扭过头不肯看她。 陆卿见此,连忙放了手。 好,不要就不要。吃饱喝足,姑且放过她了。 努力忽略房间的淅沥水声,陆卿目光投向了桌上的索魔印。 通体乌黑,四角刻蛇纹,中间刻着一行看不懂的小字。陆卿放在掌间把玩了会儿,指尖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她上下瞧了瞧,并未发现什么尖锐之处。 指腹涌出一滴血珠,刚好落进小字中。微弱的红光转瞬即逝,陆卿怔愣半响,低头瞥了眼□□图,永巷街靠河道处,渐渐变化为夕阳色,不出一会儿又恢复原样。 这是怎么回事 水声戛然而止,陆卿不慌不忙地放好索魔印,收好地图,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 苏叶杜若两人还未回来,虞棠召了所有人聚集商议,陆卿懒散地单手撑住下巴,眼珠子笑眯眯地盯着旁边女子看。 如此,你们可都听明白了。声音淡如止水,额上朱砂痣仿佛白卷上的一点红梅,媚而不妖,煞是好风景。 陆卿嘴角弯了弯:明白了! 本尊没问你。 没问我就不能回答吗? 随你。 梅小月接过话,道:师父说,魔族都是由人所化,自然也分成三六九等。此次魔物不甚寻常,而且刚好出现在秦时宴举行的最后一天,莫不是有意引导我们来这里 寒陌鸳收回目光,垂下眸淡然一笑:我的想法和梅姑娘一样。 梅小月得到肯定,像个受到褒奖的孩童,笑嘻嘻地挠挠头:月月没说错就好。 嗯。虞棠敛下眸,还不知前方是怎样的道路。 若魔物丧心病狂,伤及百姓,她该如何补救。虞棠低头抿了口茶,又听梅小月咂咂嘴,大声问:对了陆姐姐,今早你和仙尊练功练得怎么样啦? 茶差点喷出来,虞棠轻咳了两声,面色很是不自然,硬生生地将那口茶逼入喉。 仙尊,你没事吧?陆卿眉眼尽是担忧,伸手轻轻拍了拍虞棠的背,转头朝梅小月竖起大拇指:练功,非常成功。 成功地攻破防线,成功地占领城。陆卿看向虞棠,眼角洋溢着笑意,眸中波光流转,含情脉脉:仙尊,喝茶为何要这样急,是要我亲自服侍你喝茶吗? 服侍一词咬得极重。 陆卿隐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微不可查地舔了舔唇。 虞棠很清楚陆卿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别过眼,道:不必。 唉,真是可惜了。 寒陌鸳在旁静静地看着二人互动,嘴角噙着浅浅的笑,仙尊,今日在芸湘镇,我和柔桑并未听闻什么怪事,想来魔物还未行恶事。等苏姑娘杜姑娘回来,我们再议事罢。 嗯。 如此,陌鸳先告退了。 月月也要告退啦! 时至傍晚,两人终于赶了回来。 杜若抱着满满当当一摞书,许是赶路过急,面色微红。 苏叶则在旁喋喋不休地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