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领会到他的意思,哭笑不得的弹了下他的额头,“你在想什么,我们是兄弟。” 正因为是兄弟,所以当着这么多人面亲昵也不会有人怀疑,甚至还有长辈夸我们关系好。 也因为是兄弟,所以他所说的未来……痴人说梦罢了。 晚上许育城送我和安德烈回去,他这回不坐副驾驶,和我一起坐在后座,许育城还开玩笑说:“你们俩都不坐副驾,我还觉得空荡荡的奇怪。” 我这几天在宋澄家被逼着生活作息规律,现在不过九点就已经有了困意,换到微信小号告诉宋澄我嘚值夜班,所以今天不回去睡了。 宋澄:好吧……注意休息,那我今天在老罗这搭个伙,省得回去麻烦。 我连打字都嫌屏幕太亮,回道:嗯,你看了照片没有? 宋澄:我还在挑,你要看看吗? 我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的打字:你发过来吧,我困了,先睡一会儿。 宋澄发了个可爱表情包,我看了一眼就没回了,靠在安德烈身上开始打瞌睡。安德烈伸手搂住我让我靠在他臂弯,许育城在后视镜看到我们,笑着轻声说:“你们关系好多了。” “还行吧。”我调整了姿势觉得舒服不少,“育城哥,到了叫我。” “好。” 许育城开车平稳,到了小区里才喊醒我。我觉得自己似乎睡了好一会儿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滑了下去,正枕在安德烈腿上。许育城拉开车门让我下去,安德烈下车时似乎晃了下,面对我愧疚的眼神小声说:“腿麻了。” “回去给你揉揉。”我有点不好意思,关上车门从后备箱取了安德烈的行李箱,和许育城打了个招呼,“那我们先上去了,育城哥回去注意安全。” 等回了家,安德烈飞快的换了鞋往沙发上一扑,抱着沙发枕打了几个滚:“回来了!” “是啊,走了还没半个月。”我调侃道,“飞来飞去累不累?” 他摇了摇头,伸手握住我手腕放到自己大腿上:“麻了,哥哥揉揉。” 我稍微用力,他表情平静,让我吃不准到底痛不痛,只好说:“我用力了啊,你要是痛就告诉我。” 揉了没一会儿,安德烈忽然说:“哥哥,痛。” “哪儿痛?”我说,“膝盖还是腿?” 他捉住我手腕慢慢上移,我摸到他绷得发紧的牛仔裤,隐约感受到布料下面性器滚热的温度,抬眼看到他舔了舔嫣红的嘴唇,湛蓝的眼睛里好像含着一汪水:“这里痛。” “想哥哥替你揉这里?”我被他的美色诱惑,顿时也觉得浑身发热,干脆的跨坐到他腰上,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唇,“我看你是硬的发痛——小兔崽子,装什么装。” 他微微一笑,暧昧的灯光下竟艳丽让人有些挪不开眼,手搭上我的腰往下按,我配合的塌腰伏在他身上:“要揉。” 我和安德烈也有两个星期没做,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立刻干柴烈火在客厅摸到润滑剂就搞起来。他大概也是禁欲了两周,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猛,顶得我满脸潮红,嗓子叫得发痛,下半身都酥麻了,去浴室清理的时候还有些脸红腿软。 爽是爽过了,我看着这一肩膀的咬痕吻痕,为怎么面对明天的宋澄发了愁。 安德烈越过我的肩膀去拿牙刷,他赤裸着上身,脖子上也有我留下的吻痕,和我在镜子里像一对刚亲热完的情侣,有种居家的温馨气氛。 我试探着问:“你明天要留在外公家吗?” 他举着电动牙刷,说话有点含混不清:“我跟着哥哥。” 我就是怕你跟着我啊!宋澄从昨天就开始准备年夜饭,菜都准备好了,我总不能临阵脱逃。我双手撑着盥洗池,哑着嗓子循循善诱:“外公很喜欢你,明天你留在主宅,他会很高兴的。” “而且还有育城哥他们陪你,你可以和他们一起守夜,很有趣。”我说,“跟着我就只能回家睡觉了,安德烈,你留在主宅怎么样?” 他垂下眼睛,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我惴惴不安的等着他问“那你去哪”,没想到安德烈只是沉默片刻,也没追问,像只失落的小狗似的点了点头:“好。” 我最受不了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却又不得不如此,只好亲了亲他的脸颊,闻到牙膏清新的薄荷味:“哥哥回来给你补偿,好吗? 他仍然垂着眼睛,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到他说:“很多补偿。” “嗯,很多。”我说,“要多少有多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