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人,我待在宋城安置的房子里没出过门。不过宋城替我拿回许俊彦的身份,紧接着办好了股份转让的手续,薄薄的文件纸捏在手中,让我稍感慰籍。 “嗯……不要拽……啊……” 宋城噬咬着一边乳头,手指轻轻勾住链子。虽然知道他不会用力,但我还是担心撕裂受伤或者被他弄坏,被迫挺起胸膛迎合。 乳头的伤口结了痂,不复痛痒,然而有了两个小小的金环,原本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变得格外敏感,被外衣蹭到也会让我头皮发麻。 金链上坠着的铭牌不算很重,只是这个存在如同一直施加其上的外力刺激,我的乳尖不得不长久保持挺立的状态。 不过几天,那里已经变成了熟红的颜色,好像还比原来大不少,在胸口显得格外突兀。 b市比s市寒冷许多,穿上厚外套便能遮住胸前异样。但甚至不必等到夏天,只要开始供暖以后,毛衣和衬衫无法再为我掩护,到那时我该如何面对他人或好奇或异样的目光? 我撑着宋城的手臂,缓缓沉下腰,将他的粗长性器整个吞进身体。 金链在被濡湿的胸前晃荡,内里被填满让我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样子何等淫乱,宋城却低声说我很美。 我闭上眼睛。 每次做完后他都会从我的脖颈一直亲到脚踝,然后用过分温柔的语气夸赞我的身体。连那条残疾的左腿,膝盖处有一条长长的褐色疤痕,也被他神态虔诚地吻过。 不知是否故意,还是另一种心有灵犀——宋城说我像蝴蝶,总是浑身颤抖着停在他手中。 我叫他不要再开口,他却微笑,说我捂着脸逃避的样子诱人。 宋城抱着我,对着浴室镜子做了一次。他整根插进来后对待玩具般玩弄我被插射的性器,我小腹痉挛,不自觉用手臂环上他的肩膀。 余光瞥到镜子里自己无力垂下的腿被他抓在掌心,赤裸身体整个圈在他怀中,露出一片瘦弱苍白的脊背。 偶尔被操得太深,我在他的掌控下挣动,恍惚间发现自己发出的呻吟如同哭泣。 像个女人。 最后一次回到了床上,宋城抱着我从后面插入。他没有带套,直接射了进来。我挺腰借着柔软枕头摩擦性器,狼狈地高潮了,精液却不是射出,而是一股股流出铃口。 宋城俯身柔柔的吻我。 我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疲惫地想,现在的我已经不算个男人,恐怕再也无法抱别人。 “俊彦,你的头发有点长了。” 宋城从身后环抱我的身体,抬手撩起我的发尾。我吐出漱口水,薄荷的味道淡淡的充斥着整个口腔,无所谓地应了一声。 他轻声问:“你弟弟一直要求和你见面,你想见他吗?” “这种事取决于你而不是我。”我说,“我单方面想有什么用,不知道你够不够大方?” 之前信誓旦旦的说能接纳安德烈介入,我倒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听到我的回答,宋城愣了愣,然后似乎无奈般笑了笑,低头用嘴唇轻轻触碰我发尾处的皮肤。 于是第二天,我看到了在沙发上坐着的安德烈。 他比上一次见面时要瘦削一些,皮肤越发白皙,甚至遇到了令人心惊的地步,向我伸出的指尖在光线下几乎有些透明。 “哥哥,我好想你。”他语气娇软,“前几天我去s市,才发现你居然回来了。都不和我说一声,害我白跑一趟。” 艳丽的眉眼微弯,安德烈歪了歪头,露出那种最令我无法自拔的美丽笑容。然而或许是亲兄弟之间的默契,我意识到他的表情有些勉强。 初遇时他故作姿态冷漠,让我模糊的意识到,冰山般的表象下藏着真实的他。此刻安德烈脸上甜美的笑容仿佛是另一层面具,掩盖住更深的自己。 “你还好吗?”我原本想指责他走之前做下的荒唐事,却情不自禁抚上他的面颊,“这才几天,怎么会瘦了这么多?” 他可怜兮兮地索吻:“没有哥哥,我整体茶饭不思。” 我不敢随便让他亲到,侧头避过,看向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宋城。他沉默的望向我们俩,和我视线相撞,漆黑眼底情绪晦涩难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