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火都要烧起来,大笑了几声,便说:若是诸位都同意,不如第一局便让让这小郎君,当个试玩,不下筹码!如何? 桌边人自然都没有意见。 这一趟本就是玩,跟个面若傅粉的小郎君玩,岂不快哉。 与此同时,熊家两个兄弟已经走到了船舱中央。 熊瑞还挂着口水地盯着来回晃荡的白花花的乳/沟和腿,就被熊豫戳了戳。 你看,熊豫指了指赌桌的方向,姓裴的坐在那里。 熊瑞探头看过去,嗤笑一声道:那桌可都是挥金如土的纨绔,他坐在那里干什么?莫不是嫌弃海上的日子不好过,开始找新下家了吧! 人群喧闹,他这么大的声音,也无人听见无人在意。 熊豫皱皱眉,又不禁往寇翊的方向瞥了一眼,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住船爆炸这么大的事,姓寇的查也不查,一句意外就糊弄过去了。 咱们做得无声无息,根本抓不着证据。熊瑞脑子惯常不好使,无所谓道,帮主想查也无从下手,还会引得帮众们心中不安,自然就不查了! 熊豫瞥了自家头脑简单的弟弟一眼,说:谁不知道他寇翊是帮主的心腹,帮主轻易放过这件事才是奇怪。 那你说怎么办?熊瑞拍他一下,帮里这么多的人,那日运货的人也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我们兄弟能碰着那些火/药。帮主倒是想抓人,你让他上哪儿抓去?这么点破事惦记了二十天,要我说,这次没把那姓寇的炸死才是最该惦记的!老子心里这把火可还没消呢! 不等熊豫说话,他又继续冷笑道:还有那姓裴的,妈的一想到那小蹄子老子就胸闷!仗着自己长了张好脸,真把自己当个东西! 他越吵声音越大,虽埋在了人声里,熊豫也被吵得脑袋疼,只能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帮主派我们和寇翊他们一起押船,说不准是什么意思。万事还是小心些,以免落了把柄在人手里。 行行行!熊瑞脚步已经往赌桌的方向转了,谁也不能光靠张嘴就定罪,咱们就当没那回事,下次逮着机会再整他丫的! 熊豫紧跟着转眼过去,就觉自己身上似乎落了道直勾勾的目光。 背后猛地起了一阵凉意,侧身一看,才看见寇翊依旧坐在原处,目光刚从他的背上移到熊瑞的背上。 明明面无表情,眼睛里也没什么情绪,可就是让人觉得警告意味十足。 熊豫即便平日里虎,也是在自家地盘上。 如今漂往远洋,国法帮规都是狗屁,挑事儿不能太过于明目张胆了。 他咽了咽口水,一把扯住熊瑞的后心衣裳将他拉回来,没敢直冲着裴郁离去,而是找了个稍微靠近些的地方站定了。 小郎君,你确定要押大吗? 两面骰盅都摆在了赌桌的正中间,裴郁离和那对面的公子已经都摇完了骰子。 少爷方才说此局不下筹码,裴郁离往后轻轻一靠,笑着说,那我就斗胆随意押了,就押大。 那少爷心情很好地扣了扣桌子,便道:既如此,揭盅。 下人持着带钩的细棍,将两人的筛盅同时揭开。 见着赌桌上颇为滑稽的一幕:两个都是一点。 那少爷当即笑出了声,道:小郎君,今日运气可不佳啊。 裴郁离语气里夹着丝不忿,回他道:一局而已,怎得就判定我运气不行?再来。 少爷笑意更甚,又道:这局不赢你的银子,问个问题可不可行? 裴郁离双手环在胸前,做了个随便你问的架势。 名字叫什么? 这种游船上的船客大多都是同游一趟,下了船便互不相识的。除去本就认识的,一般不会询问旁人的名字。 总之都是赌场上的对手,没人想要真心交什么朋友。 这少爷有此一问,便是对他来了兴趣。 裴郁离脱口就答:姓裴。 而后伸手将那骰盅往回一拉,又抬眼道:至于名字,少爷赢了我第二局再问不迟。 赌坊里找乐子的富家公子哥可太喜欢这种吐一半留一半的小心机了。 这姓裴的小美人甭管是公的母的,光是能长成这样,便叫他们把持不住。 上了这艘船就是寻欢作乐,这种乐子谁不想占? 有人当即吵吵道:哎马公子,不能光你一个人玩儿啊,也让旁人上上手呗。 那马公子确实也不好独占,只能摊摊手,示意桌上的其他人随意。 那就还玩儿比点!有人说道。 行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