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落在她脸上,却是天差地别两种神色。 宁修远是真君子,又多年爱慕着郁欢。是真心疼她的委屈。 陆铭臣那混蛋,在订婚宴上甩了她,娶了她妹妹。现在,又当着她的面对她妹妹百般爱怜,她得多难心。 偏偏,眼下他没立场也不好过去安慰,只能心焦如焚。 至于陆希然大小姐,是陆铭臣的亲妹妹,从小爱慕宁修远,为此和郁欢这个情敌吵到大。 瞧着她伤心,幸灾乐祸的笑毫不掩饰。 “好甜。”吞了药的郁琳捧着蜜水喝得眼睛眯眯。甜软又俏皮。 “喝一口解解馋就行了。”陆铭臣揉了下她黄软的发,拿过水杯要放远。 “哎呀,臣哥哥,再喝一口,一口就好。”郁琳馋猫样撒娇。 “真拿你没办法。就一口。”陆铭臣宠溺的摇头。 恶心人的狗粮吃不完了是吧。 郁欢磨了下牙根,手下一动,桌上圆滚滚钥匙扣就滚到了沙发下。 “啊。”她故作惊呼一声,跪到一边。 “姐,怎么了?”郁琳对姐姐从来关注过度。听见声音蜜水都不喝了。 “没事,捡下钥匙扣。” 郁欢答了句,就把自己跪成瑜伽里最魅惑的猫势。妖娆身段软得九曲十八弯般。 对了,为了今儿最低级的犯贱勾引大计。她还特意穿了战服。 纯黑高领裙,从脖颈直到脚踝裹得人严严实实,本来保守无趣得如同老修女,没半点看头。 不过嘛,配上此刻床上经典跪势,那就是一丝不漏中处处性感勾魂。 后颈雪白修长,翘臀越发浑圆,腰肢更显纤细,少有正常男人见了如此尤物在眼前起起伏伏能不起来的。 病房里两个男人也都是凡夫俗子,情不自禁的目光凝滞。 郁琳似乎对姐姐在她眼前勾引她男人的行为一无所知,还担心的帮忙看钥匙扣滚到了哪里。 磨磨蹭蹭好一会,让男人过足眼瘾又心瘾难耐,郁欢才把钥匙扣从沙发下捡起来,抓到手里却不着急起身。 “找到了。” 高举钥匙扣的郁欢,冲病床上的妹妹摇了摇手。 膝盖依然跪在地上的她,上身半仰起来,女人引以为傲的丰盈随着话音颤了颤。 受黑裙加分,她此刻的身段妖得要命,偏偏一张脸干净至极,无邪笑容配上披散开的黑长直,又纯又欲得柳下惠也要动心。 真是只妖精。 喉结滚动难抑的陆铭臣暗暗骂了句,却还是逃不开被妖精所惑。 只是... “把衣服换了。”陆铭臣余光扫过沙发上宁修远痴汉的神色,忽然沉声命令。 嗯?自己衣服怎么不妥了?是跪地下时弄脏了吗? 郁欢似乎对自己引起的荷尔蒙动荡一无所知,拍了拍膝盖不存在的灰尘,黑白分明的杏眼懵懂看过去。 又是这么干净的眼睛,又是这么清透的眼神,又是这么无辜的看着自己... “怎么,听不懂我说话?”不知怎么,陆铭臣本来的男人占有欲忽然带了说不出的恨。 “要是听得懂,怎么会犯贱做替身,怎么会穿得跟表子似的。”陆希然再旁添油加醋。 什么,原来陆铭臣是嫌弃自己穿得贱? 曾相爱多年的男友如此嫌恶自己,郁欢当然要和所有单纯女孩一样,不可置信般瞪大了眼睛。 片刻,她又匆匆起身,脚步跌跌撞撞得跑出了病房。 也许是太伤心太难堪了,她跑得很急,除了一身衣服,她什么也没带,包括手机。 “姐姐,你去哪?”郁琳从来是最关注她的。眼看她跑出病房,立时光着脚跳下床追过去。 可医院长长走廊里,半个人影都没有了。 ... ...... 一口气跑出医院大门,郁欢一改病房里的可怜软弱,锋锐眸光露出不屑的嘲弄。 郁琳那个病秧子还是太单纯了。 真以为女人能靠恩情病弱博取男人怜惜,做一辈子让男人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吗?就算心里有白月光又怎样,就耽误男人寻欢作乐,纵玉发泄了? 幼稚,所有男人都逃不开美女赤落落本能诱惑的,不然还叫什么男人。 看,自己只一个跪姿,不就把人勾动了。 不过,还不够。 郁欢早就恨不得一下能把郁琳刺激得心脏病发而死,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让病秧子难过痛苦的机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