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的情妇了... 今天在学校在医院又到底发生了什么?同学圈里为什么有人提起郁欢的追求者? 郁欢为什么没提起呢?陆铭臣又知不知道... 对于一个常年卧病的人来说,好奇心不满足,玩偶脱出自己掌控,真要抓心挠肝难受死。 翻身抱着枕头到了隔壁房间,也不管郁欢睡没睡,不管会不会吵到别人,郁琳敲起门来。 “姐姐,姐姐,我睡不着..姐姐,我们一起说说话...姐姐,你开门...” 同住二楼的大哥郁瑾都被闹醒了,本就因睡眠不足烦躁,在看妹妹委委屈屈站在郁欢门口,都懒得去找备用钥匙,抬脚就要踹门。 “大少爷,大小姐睡前头疼吃了药,估计是睡沉了听不见。” 还好家里处处留心的老鼠张嫂,也被吵醒出来解释了句。才让无辜的门活命。 “既然郁欢她吃药睡沉了,也不能陪你闲聊了,你也回去睡吧,什么事明天再说。”嘱咐妹妹一句,暴躁大哥回了房。 纸上谈兵终是空。 只要郁欢不想,不论心计手段,靠看书看电影学来套路的郁琳都玩不过她。 该死的病秧子,憋屈不死你。 听着门外郁琳懊恼剁脚声,正光着身子对镜画自己的郁欢不屑一笑。 嗤笑片刻又成苦笑。 一时解恨占了上峰又怎样,几天后手术台才见真章。 自己到底该搏一搏命,还是去指望林少川一回呢! ... ...... 人有逆天之时,天无绝人之路。果然不错。 郁欢万万想不到,她还能有第三个更完全的选择保住自己小命。 更想不到,备胎一号如此给力,第二天就送来及时雨大惊喜。 大清早,郁欢就起床对着日出开始画日落。 等郁琳睡醒过来,她刚好完成作品。 “我新画的荒原落日,你给点评下吧。”郁欢见她过来,放下画笔挪正画板笑着邀请。 不愧是姐妹,她们都爱梵高,都爱原野和落日,水波和月影。 只是,郁琳比不得郁欢日夜不辍的基本功扎实,却比她更有灵气灵魂。 对此,她一直引以为傲。 郁欢也应该知道,以前很少让她评价,这回却突然让她给出点意见。 不知道是不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郁琳心下微囧,她实在夸不出来。 梵高的创作最惊艳就是情绪,就像他自画像,自我精神时时不同,画也从笔触色彩都不同。每一幅内在表现力,带给人的感受也截然不同。 郁欢这画功算一流,却一点没把情绪投入画中,这辈子成就也就是个画匠了。 “笔触细腻,色彩很不错。”郁琳勉强凑合两句好话。 郁欢应该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叹口气一把撕了画扔进垃圾桶。那半人高垃圾桶都满了,全是她的失败成果。 “中国有句古话,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艺术价值,没有谁高谁低。”画室门口传来男人不同的看法。 “修远,你怎么来了。”郁欢莞尔一笑,转过头去。 “嗯。”宁修远笑着走进来。“我就很喜欢你的画。” 呵,郁欢眉眼弯弯:“我知道。” 她是真相信,毕竟,宁修远对于美从无苛求,都觉得有欣赏之处。 真君子淡泊无争。总是能看到美,看到好。 可惜,世上多俗人。包括她自己。 宁修远到郁家,是特意邀请她们姐妹去朋友马场玩的。 “你们姐妹马上就要做换肾手术,有一阵子要卧床将养不能出去了,正巧朋友们要在东湖马场小聚,我就想请你们过去玩玩散散。” 他给的理由很让郁琳动心。郁欢却心下惊疑不定。 开什么玩笑,宁修远怎么会想带郁琳去骑马?在换肾手术前几天? 他一向沉稳有度,不是这么没谱爱玩的人啊? 尤其是发觉宁修远发帘掩盖下的额角有明显砸伤后。她简直惊悚了。 回国不过一天,以他的为人性情,有谁会气急下用东西砸他。除了宁家父祖不做他想。可又为什么? 蓦地想起父亲给自己那份联姻名单上,宁修远赫然在列,郁欢心下隐隐有不敢置信的念头。 相比姐姐思虑纷乱,郁琳这个妹妹就单纯多了。 东湖马场号称群岛第一,近千亩优质草场分了几部分,除了湖光山色跑马场,还有网球场,九球小高尔夫场,影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