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阿霜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渐渐地, 她看不清她的脸, 听不清她的声音。 不要阿霜,别走她捂着腺体,把还能记住的跟阿霜有关的回忆一遍一遍在脑中回想, 守护着那一点点少的可怜的记忆。 屋内灯光大亮,大门被人推开。 萧虹走了进来,看着蜷在床边的鹿辞,她满脸泪痕,眸中却满是茫然。 为什么哭?萧虹问。 鹿辞抬头看向她。 为什么哭? 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刚才,好像有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紧紧地抱着她,跟她说,你不是没人疼没人爱,我疼你,我爱你!她们不要你,我要你! 萧虹走到床边,鹿辞警惕的看着她,你别过来! 萧虹停下脚步,沉吟了一瞬,语气放柔,学着迟霜对她的称呼,轻声道,小鹿,别怕我好吗? 小鹿那个人就是这样称呼她的 鹿辞惊讶地看着她。 我说过,只要你肯听话,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萧虹坐在床边,抚着鹿辞的肩膀。 小鹿,我爱你,我想要你。那灼热又露骨的目光毫不掩饰她所谓的爱意。 鹿辞对上那双眸子,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那双眼睛里只有贪婪和占用! 那个人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不会。 鹿辞奋力推开了她。 小鹿,我们已经完成了标记,你是我的人,你不记得了吗? 不,不是,那个人不是你,绝不是你! 鹿辞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撞到墙壁上,看到了墙壁上用鲜血写下的阿霜 阿霜,是阿霜,她叫阿霜! 啊鹿辞一声痛呼,被萧虹摁在墙壁上,萧虹用手指反复按压着她的腺体,鹿辞吃痛,身子发软,别碰我、你别别碰我 阿霜,阿霜 看着鹿辞的腺体在她的抚弄下渐渐变成了极淡的粉色,萧虹这才松手,要不了多久,标记就会彻底清洗干净了。 等到标记清理干净,她再将鹿辞完全标记,这个奴,就再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看到鹿辞跪在的地上发抖,呜咽地喊着阿霜,我好疼萧虹心里便是一阵烦躁。 她刚要抬步离开,突然脚步一顿,阴恻恻地笑了一下,转身蹲下身子,轻轻的抱住鹿辞,小鹿,不怕,我在。 她把鹿辞摁在怀里,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手指抚着她的腺体,语气极轻柔,是这疼吗? 我帮你揉揉,你乖乖的,不要乱动。 不要不要碰鹿辞晃了晃头,捂住腺体。 萧虹依言收回了手,好,我不碰。 萧虹轻轻抚着她,把她抱回到了床上,把人放倒时,捂住了她的眼睛。 小鹿很累是不是,睡觉吧,我陪你。 鹿辞看不见眼前的人,但说话的语气和心底的那个人如出一辙,便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许久之后,萧虹抬起了手,看着鹿辞熟睡的模样。 她现在记忆混乱,加上刚被洗去标记,身心俱疲,正是缺乏安全感的虚弱时期,自己何不试着对她好些,多陪伴安抚她,看看能否俘获她的心,若是可以,那她日后还不是随自己调一教蹂一躏!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鹿辞抬手挡住眼睛,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 耳旁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了她的眼睛,帮她挡住了光线。 鹿辞拨开那只手,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她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波浪似的长发散在身后,唇角泛着浅笑,眼睛里,是柔柔地光。 你是谁啊? 萧虹揉着鹿辞的头发,我是你的爱人,又不记得我了吗? 爱人?鹿辞摇头。 她心底,好像是有这样一个人,喜欢穿干净的白色衬衫,唇角挂着柔柔地浅笑,眼睛里星星点点,倒映的全是她。 没关系,你会慢慢记住我的。 鹿辞偏过头去看着那扇落地窗,好奇怪,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这个女人虽然看她的眼神很温柔,但她心里却一点也不为之动容。 爱人?真的吗? 萧虹拿来一支注一射剂,鹿辞看到了,猛地抖了一下,蜷了起来。 小鹿不怕,你身体不好,这是给你治病的。 萧虹强行将少量信息素注一射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