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都震惊了。只见这两滩血水和之前那三滩血水一样,非常恶臭,其中一滩的形状怎么看怎么像老虎趴在地上,另一滩更加诡异,不仅仅像老虎,而且虎背上似乎还趴了一个人。 侍卫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血水真的是白老虎化成的吗?如果是的话,那沐灵儿他们一群人呢? 明明有六头白老虎,为何就只有五滩血水?沐灵儿他们一群人算上那个襁褓之婴,明明有五个人,为何那地上的血水就只呈现出一个人的形状? 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不会是中什么毒了吧?”一个侍卫慌张地问。 “那谁下的毒呀?”另一人连忙问道。 “依我看,这是受了诅咒!”有人怯怯地说。 一时间,大家都紧张了起来。 侍卫们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看到那些诡异的血水,反倒越来越恐惧,最后他们也不敢往森林深处去找人了,立马就赶回虎牢去,将看到的一切禀给远在军中的君亦邪。 当君亦邪收到虎牢事变的消息,他刚刚把宁承囚禁起来,还未审。 “什么!”他猛地起身,极不可思议。 如果说有人能够杀入他外三重,里山重包围圈,把虎牢里的人救走,他还会相信。但是,侍卫告诉他的是,有黑衣人掌控了六头毒老虎,甚至漫山遍野的老虎,救走了人质。 这让他如何相信? 他这个黑族之后,尚且废了不少力气才驯服了那几头白老虎,怎么可能会有人能操控那些白老虎叛变呢? 与其说通晓兽语是黑族的秘术,倒不如说通晓兽语是黑族的天赋。每代人,每个人的天赋都不一样,而黑族嫡亲的天赋最高。 天赋低着只能通晓虫叫鸟鸣声,天赋高者便可听懂大型动物的声音。黑族的秘术是驭兽术,其实就是借用通晓兽语这种天赋从而拥有的驾驭兽类的能力。 君亦邪记得很清楚,他父亲并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是一脉单传,他亦是独生子。他的天赋是黑族所有人里最高的,黑族其他通晓兽语者,大多只能通晓低等动物的语言,对他并没有多大帮助。而少数几个通晓马语者,一直都潜伏在北历马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掌控了北历不少马场。 即便是他,都尚且无法完全驯服虎族这种兽中之王族。那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和黑族又有何关系? “主子,那个黑衣人可能也是……” 郝三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君亦邪就拦下,他非常肯定地否认,“没有这种可能!” 他当然知道郝三想说的是什么。郝三想说的是,那个黑衣人会不会也是黑族嫡亲? 他不认为存在这种可能,即便真的有,他也绝对不认!他才是黑族中血统最尊贵者,天赋最高者! 面对暴怒的主子,郝三不敢再多言。 “去准备准备,本王要亲自去一趟虎牢!”君亦邪冷冷道。 “是!”郝三连忙退下,他低着头,眼底却满是不屑的冷笑。 郝三离开之后,君亦邪在军营里来来回回地走,坐立不安,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冲到囚牢里去。 宁承刚刚被带入军中囚牢,此时正被五花大绑吊在刑架上。 他万万没想到他和白玉乔的一切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败露,他思来想去都想不通,君亦邪到底是怎么发现白玉乔是内奸的。 白玉乔是最了解君亦邪的人,她的一举一动必是深思熟虑的,而且,他们都合作这么久了,一直没出过什么乱子,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暴露了呢? 他最为担忧的就是宁静怀孕一事为引起君亦邪的疑心,可至今君亦邪应该还不知道怀孕的不是沐灵儿,而是宁静。 宁承一而再思索,最后便将嫌疑人锁定在金子和程叔身上,虽然程叔同他更为亲近,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怀疑了程叔。 其实,到了今日这地步,怀疑谁都没有用,他唯一庆幸的是韩芸汐和龙非夜延迟了救人和北征的时间。 就君亦邪近期的动作看来,应该还不知道北征延后一事。 宁承的双手被吊得老高老高,他低着头,眉头紧锁,一眼已瞎,另一眼在昏暗中,被烛光照得晦明晦暗的。这眼里藏着一抹决绝,一抹杀意。 气头上的君亦邪大步进来,随手就抽来长鞭,二话不说便往宁承身上抽。 “咻”一声凌厉,宁承身上立马皮开肉绽。 君亦邪被坑成这样,忍到现在没有抽宁承,已是极限了。 “说!救走沐灵儿她们的黑衣人是谁!”君亦邪大声问道。 沐灵儿和宁静被救了?宁承非常意外,猛地抬起头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