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珵儿还抬着手,大声问,“喝多少?” 宁承嘴角不自觉泛起浅笑,他问说,“你想喝多少?” 谁知道,珵儿忽然睁开眼睛,坐起来,特别激动地说,“阿承,你原谅我了?” 这一刻,宁承懵了。 他记得小时候宁诺也会说梦话,他被吵醒后,能跟宁诺对话上好几句。而翌日一早询问宁诺,宁诺就全都不记得了。所以,他刚刚才忍不住跟想跟她珵儿几句。 可……这个女人居然是装的! 是的,珵儿是装的,她早就醒了,没离开,就赖在床上等宁承回来。刚刚听到开门声,她想也没想就装睡。 她听到他走到床榻边上,就再也没听到别的动静了。 虽然就安静了一会儿,可是,她特别不自在,她闭着眼,却感觉到他在盯着她看。 她受不了这种煎熬,感觉不做点什么自己就会破功了。可是,装睡的时候能做什么呀?她就想到了说梦话。 她说着说着,都快说不下去了,正在犹豫要不要索性起来梦游。谁知道,阿承居然会有兴致跟她对话。 这个家伙一没把她丢出去,二还听她说梦话说那么久,三还跟她对话起来,这个发现让珵儿激动地都装不下去。 “阿承,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狠心!你又帮我处理伤口,又让我睡这儿,还跟我说话,嘿嘿……咱们和解了吧。”珵儿没脸没皮地笑着。 宁承瞥了她额头上的伤口一眼,都懒得多解释。他说,“好,和解了。你可以滚了。” “那你不对我负责吗?”珵儿认真问。 “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宁承一脸不可思议,他这辈子真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人! “我们亲过嘴了!”珵儿回答道。 宁承不由得蹙眉,跟这个女人斗了那么多年,却还是第一次发现她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他毫不客气地回答,“那你是强求的!我不认。” “强吻也是吻呀……”珵儿特无辜地说。 宁承气结,脸都青了。 珵儿这才连忙改口,认真说,“现在整个流北商会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你不对我负责,我将来怎么活?我还能嫁给谁?” 宁承忽然倾身逼近,珵儿其实是怕的,但是硬撑着,不动,由着他逼到面前来。 宁承说,“整个流北商会也都知道莎秋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珵儿终于后退了,她必须同这个男人拉开距离,否则没办法冷静说话。宁承在乐逍遥认出她就是花魁的时候,她就知道莎秋背叛了她。 珵儿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宁承又问,“你,跟莎秋有何区别?” “我长得比她好看!”珵儿立马回答。 宁承的视线毫不客气落在珵儿胸部上,嗤之以鼻。 珵儿下意识用双手遮住,都要开骂了,可见他那轻蔑的笑,她果断放手。虽然耳根子都发烫了,她还是挺起了胸膛来,任由她看! 宁承就瞥了一眼而已,才没兴趣。 珵儿知道自己的身材没莎秋好,她想了下,无比认真地说,“阿承,我能帮你找到比莎秋更好的女人!包你满意!” 看着她那张无比较真的脸,这一刻,宁承真的……无言语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