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感觉到不对劲,立刻站起来拍门问道:“小珞、你怎么了?滑倒了?” “没……没事……”眼泪都快痛出来了。 这太可怕了……如果只是疼痛,那就忍着熬过去就好。 可如果这东西发疯,毒死我怎么办? 沐挽辰那混蛋,若是真心放我走,就不应该给我这个定时炸弹啊! 还是得找君师兄和我爹商量一下,我不想莫名其妙的被毒死,尤其是联想到那个七窍流血女鬼的惨样,实在是—— 对了,女鬼…… 我抬眼看向手腕上的串珠。 串珠在水中浸润后,那黑乎乎、泛着一点儿黄色的胶质感更重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小师妹,君师兄叫你去他院子交代事情哦,祝你好运。”二师姐柳鸣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刚忍过那阵疼痛,听到这话忍不住叫唤了一声——君师兄哪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我! 他肯定事无巨细要问个清楚。 之前说什么不问了,也只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而已。 现在看我洗刷干净、平复心情了,就让我乖乖的去坦白了。 我穿着一身长衣长裤的家居服,踩着一双棉麻的拖鞋,犹豫着跨进了君师兄的小院。 呼……还好,二师兄也在。 二师兄邱子行是“兰方人”(南方人),他家做生意的,天生血液基因里面就是精明人,他比君师兄大一岁,但是对君师兄很尊敬。 而且他是老好人,从小到大承包了帮我赔礼道歉、请家长见老师、试卷上签字和开家长会的任务。 “……君师兄、邱师兄。”我扶着门框,小声的叫了一声。 “哎呀,小师妹,头发还没干就跑出来,会着凉的啊。”邱师兄立刻去找毛巾给我盖着。 君师兄坐在主位上,桌上放着我的背包,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他手上戴着白手套,手中拿着我已经报废了的手机。 “……手机,谁弄的?”君师兄语气不善的问。 “我车子被砸坏了之后,就在路边帮助受伤的妇女和小孩,然后有个年轻人说前面有安置点需要大夫,我就跟他走,后来他给我一瓶下了药的水……” 我的头垂到胸口,居然被这种小儿科的动作坑了,真丢脸。 “还有呢?” “后来我醒来就有个蒙面的男人在我身边,当时我脑子很混乱、他又做了些举动,让我以为自己被他占便宜了……是他帮我拿回手机和证件的,这些东西在给我下药的那人手中,那人想烧了这两样东西——” 君师兄低垂着眼,伸手摸着融化了一半的手机胶壳,冷声道:“烧?这是强烈的腐蚀液体造成的,金属壳上没有火烧的痕迹,但是颜色已经脆了,你看……” 他用力一抠,手机金属壳的颜色裂开了一块。 我哑然。 沐挽辰手上的伤,莫非就是被这种腐蚀液体弄的?他为了帮我拿回证件和手机,自己的手也被腐蚀液体沾上了。 邱师兄担忧的看向我,低声道:“小师妹,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不能惹的人了?” 我点点头,大巫王,算是不能惹的人吧? “不过、不过他也没有害我——”我忍不住向师兄解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