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陈知还就真的什么都不说了。好像他们就属于这里,就该在这里生活一样。 还有村长,他不是说,这里从来不是按需分配,讲究人人平等,得到的食物与物资都是一样的,就连那个阿术也只是拿了死兔子给她,并不敢做熟后在这样的场合拿给她。 而此刻,陈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吃独食,村长竟是一句话都不说。 席姜眯了眯眼,像是被兔肉的热气熏了一样。难道,村长与陈知达成了什么共识? 这顿饭吃完,席姜按约定,去了阿美的屋子。阿美的房子与她的朝向不同,确实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月亮。 就像席姜想的那样,这样的夜谈能够拉近距离,也能听到更多白日里听不到的实话。 阿美比席姜大,她以前有过孩子,但孩子没有养大,她自己也因为那次生产而伤了根本,再也不能生养了。 后来她的男人病死了,那男人对她很好,她不想再找别人,按村里规则是不允许的,她深埋此念头没有说出来。 可巧,因为她没有了生育价值,村长不允许她再占用其他男子的精力与时间,让她自己独居了。 这正合了阿美的心意,但村长替她惋惜遗憾,为了补偿她,把她带到身边,让她做些轻松的工作,因为会写字,村长就把一些整理书录的工作交给了她。 席姜想,可能就是那时阿美发现了潮汐洞穴的秘密。 这几日的接触,席姜知道阿美是个聪明且细心的女子,村长可能是小瞧了她,不认为她能从繁复冗长的文字记录中窥到奥秘。 这才第一夜,席姜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她问起今天的阿术,由他展开了对这里更深的了解。 “你是说,村里所有的男人女人不会成亲,只要互相愿意谁跟谁都可以同床?”席姜虽能想到一些,但听到阿美说出来还是感到震惊。 “外边不是吗?”阿美也表现出了惊讶。 “外面是要成亲的。” “你说的这个成亲,是指一男一女之间不能再有别人了吗?” 席姜摇摇头:“男的若有权有钱,会纳很多女人。但女人不可以,除非和离除非丧夫,她们才可以找下一个男人。” 阿美想了想:“那还不如我们这里呢,我们这里的女人是可以拥有数不清的男人的,我们是自由的。当然,你看到那些一男一女住在一起的,像以前我与我男人那样的,也是我们共同的意愿,村长是不管的。” 席姜看着阿美:“我问你,那不想要男人的女人呢,她们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