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被探查得好多次已无人再关心的深潭,其实周围确实有席家军暗伏的迹象。 胡行鲁把自己关在屋中,把陈可的来信看了好几遍,复盘了整个事件。 如果他没有猜错,那深潭下应该是有什么出口,陈知与席姜都被卷了进去,而席姜一直在自救,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与席家军取得了联系,并在递消息时,还提到陈知不愿现在出来有可能阻拦的事情。 看席家的动向,该是这几日,席姜就有可以出来了。 而为了不被陈知阻拦,她将一个人出来,并向陈家隐瞒这一消息。她不是想永远把陈知留在潭下,就是想逃出来前干掉他。 胡行鲁握着陈可的信,脑中过着自己的分析,坐了整整一夜。 天一亮,他收了东西,谁与没惊动,带着自己的那名亲信出了滦城,朝着陈知与席姜失踪的山林而去,更具体地说,他是朝着深潭去的。 胡行鲁赶了半日路,靠近深潭时,迎接他的是无数的刀剑。 “是谁?!”杜义厉声寻问。 待看清来人,他有些吃惊:“是你。”随后如临大敌。 胡行鲁举起双手,马上道:“别紧张,我自己来的,身后并无陈家军。” 他下马抬起手,一副随他们查随他们搜的样子,他的亲信也像他一样。 武修涵与杜义守着深潭的两个口子,听到这里有异常情况立时赶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你要弃陈家改投席家?”这个时候过来,武修涵可不敢信他。 胡行鲁纠正他:“不是改投席家,而是接受席家一直以来对我投来的邀请。” 武修涵呵了一声,他倒也说得没错,席姜杀掉宋戎身边所有的大将,只留了他一个关在牢中,想的就是收为己用。 再者,席姜在明知道是胡行鲁通消息给陈家军,才令她计划失败后,还是对胡行鲁说出,山水有相逢,说不定哪天,她与胡先生就续上缘分了。 可见席姜一直对争取胡行鲁没有放弃过。只是,这时候过来…… 武修涵还未细问,胡行鲁自行道:“潜北席家那里还是太过大意了,陈娘子把你们的事传信告诉了我。” 武修涵脸色一凛,想到可能是诈,他一言不发。 只听胡行鲁继续道:“我投宋戎,是看中他的实力与野心,可他太让人失望了,陷在感情中出不来误了大事。我以为陈知蛰伏多年,踏着家族的血海深仇而来,又是贵家之后,这一次我一定不会看走眼,老天还是顾念我的,给了我真正的,值得效忠的主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