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鸣仿佛随时注意着她,这刚一有动作,他就发现了,关心地看向她,柔声道:“那上车吧,你刚刚出院,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吹冷风。” “没事,也不是特别冷。”叶荣欢下意识宽慰了他一句,然后转身要上车。 “荣欢!”纪清河又喊她,这次声音沉着,仿佛带着警告的味道。 叶荣欢顿了一下,却没回头,“我先走了,你和袁小姐自便。” 然后就上了车。 纪清河下意识伸手去拉她,手却被云鸣挡住,袁瑞可也同时挽住了他胳膊,阻碍了他的动作。 叶荣欢只看到这一幕,就升上了车窗。 隐约听见外面纪清河喊她的声音,但是她没再往外看一眼。 “我们先走了,两位自便。”云鸣嘴角挂着和煦的微笑,和两人说了一句,就从另一边上了车。 纪清河目光沉得可怕,想要动作,却被袁瑞可紧紧拉住,“清河。” 眼睁睁看着车子开走,纪清河情绪几乎要爆发,他猛地使力,袁瑞可被他甩开,可是他自己也差点站立不稳。 “清河!”袁瑞可急忙又上去,紧紧将他抱住。 纪清河想要推开她,却使不上力气,眼前也开始变花。 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渐渐失去力气,袁瑞可急忙叫人。 司机冲过来,将失去意识的纪清河抱住。 袁瑞可一摸他脑门,吓了一跳,“进医院!” 好在就在医院门口,纪清河很快就被带进了医院。 一测体温,39.8度,并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看着护士给纪清河做降温处理,袁瑞可在旁边嘴唇都咬得发白,纪清河发烧已经将近十个小时,她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护士听说他几分钟前还神志清醒和人对话,都忍不住惊异,直说这种情况很危险,下次要赶紧就医。 纪清河满头都是汗,脸色潮红,袁瑞可上前给他擦拭,看到他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 “清河,你说什么?”她凑近,仔细地听。 然后听见他在念叶荣欢的名字。 抓着毛巾的手蓦地收紧,她脸色都扭曲了一瞬。 这时候护士出了病房,她凑近,在他耳边说:“你还念着叶荣欢做什么?那个女人她没有心,从来没有爱过你,还不知廉耻,背叛你勾搭上了你的好兄弟,那个孩子和你一点都不像,都指不定是谁的。你现在这个样子,身边只有我,她和云鸣都不知道正怎么快活呢……这样的女人,你还念她干什么?你的心,就不能给我吗……” 护士又进来,她才住了口,可是一番对叶荣欢的怨恨和嫉妒,早已经翻涌如潮,压制不下去了。 她走出去,外面纪清河的司机正要给纪家打电话,告知纪清河的情况,电话还没拨通,就被袁瑞可直接挂断了。 “袁小姐?”司机一懵。 “不要给纪爷爷打电话,他年纪大了,受不得惊,要是知道清河的情况,他肯定会很担心。”顿了顿,又道:“也别告诉叶荣欢,她要是知道了,纪爷爷肯定也会知道。” 这次给纪清河开车的司机并不是他平时用的那个,是个因为一些原因新上任的小年轻,这段时间都是由他跟在纪清河身边。 他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叶荣欢,对这个少夫人和纪清河之间的情况一无所知,倒是常常看到袁瑞可和纪清河之间不同寻常。 于是听袁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