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后面加两句。宇文小姐,可以吗?” “请便。” “对错本无凭,何故君错承!” 一时间,整个宇文明府都飘盈着汪盼的声音。 宇文风谣惊得双目圆睁。她不知汪盼言语中的是谁,但听他的语气,那么坚定,想必是很欢喜那人的。 跟着,只见汪盼说完话,直直地送目去看沈渊。 沈渊正低头玩手指,也不知方才他们的谈话,他听进去几分? 汪盼话中人已明了,宇文风谣掩唇一笑,道:“你想护他?据龙伯与我透露的话来说,那恐怕会很难。这局面就像一个‘井’字,横竖逃脱不得。” 汪盼微折眉头,小心地问道:“可否详细告知?” 宇文风谣摇头,“你们要找的真相龙伯都知道。”紧接着,她站起身,“好了,我没什么要告诉你们的,也就知道这么点而已。” 见宇文风谣走了,那意味着话也谈完了,沈渊忙问汪盼,“龙伯是谁啊?” “龙伯就是老龟。” “老龟?”沈渊稍微思忖一番,惊道:“蓬莱井下那只老龟?!” 汪盼摇头,“准确来说,龙伯是老龟,但不是蓬莱的老龟,而是沉入东海那两座岛的某一座岛中,某一口井下的老龟。” 沈渊“哦”了一声,复而又疑道:“既然龙伯是沉入东海那两座岛的某一座岛中某一口井下的老龟……”太绕口了,他喘口气,继续道:“说明龙伯知道沉岛真相啊,为什么不先请他来作证,反而先出岛来这儿呢?” 汪盼道:“龙伯出面作证是有条件的。他要求我们必须先帮宇文风谣解决海蛟龙,他才能帮你作证。” “龙伯真奇怪。”沈渊道,“如果昨天他帮我作证,今天我们就能出岛来,也不耽搁解决海蛟龙,他偏偏做得这么麻烦。” 汪盼也想不明白龙伯此举的目的,只能说:“感情本就奇怪,染上它的人会变奇怪,无可厚非。” 言闭,一时无人再说话。 常言道,人一闲,就容易胡思乱想。 沈渊平白无故地想起昨晚的情景。 实在搞不懂汪盼为什么要咬他,说的那些话也让人起鸡皮疙瘩。 不过,肉麻归肉麻,回想一遍那话,他居然想笑,而且是止不住的,发自内心地想笑。 想着想着,沈渊便扬起嘴角。 汪盼看见沈渊面露笑意,脸通红通红,便蹙起眉。他看向沈渊脖子上的红淤,虽然沈渊把衣领立了起来,但仍若隐若现。 索性,两人纷纷红着脸,不说话。 半晌,汪盼举头送目看眼太阳方位。 日正当午。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