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看得心疼, 没过太久秦修书就冲进来,两人没说几句便打成一团,双方拳头对拳头硬碰硬,大有一副把对方弄死的驾驶。 陆言听不清两人说了什么气话,但白颜悦薄唇微张,熟悉的让他知道对方在叫自己,可自己呢? 他像是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刚才白颜悦面前装殓尸体的器具,那里躺着的不是自己是谁! 又是一天被吓醒的早晨,陆言麻木的躺在白颜悦怀里寻求慰藉,这种梦可不是什么好征兆,他最近老是梦见自己死了,总不可能是什么预知梦吧…… 会不会将来他死了以后,白颜悦和秦修书真的打起来? “又做恶梦了?” 白颜悦冰冷的手抚上他额角被汗水沾湿的碎发,这让陆言瞬间清醒了不少。 陆言直勾勾的目光盯着白颜悦,那昳丽俊美的面容在如此近距离之下更加清晰,血色的眸子在初晨的阳光下显得温柔安宁,不同于梦中对待秦修书的狠戾,在面对陆言是时,白颜悦总是失去攻击性的。 看了许久,陆言觉得这张脸简直就是完美的造物,只是不仔细去看的话,其实梦里的银发更适合对方…… “怎么了?言言是梦到我了吗?”白颜悦问。 “对,我梦见你的头发变了,变成银色的了,”陆言思索着记忆中银发的人,顿了顿,有时又吃到大瓜的感觉:“像皇室那样。” 白颜悦的手果然迟疑片刻,意外道:“言言应该没见过。” 他这么说把陆言的兴趣勾起来,还没来得及想让白颜悦变个试试,外面符多迈着小短腿急急忙忙跑回来,还不忘把门关上,喘着粗气急道:“你俩赶紧走!” 听见开门的声音,陆言和白颜悦立马起来,符母刚忙完早饭,还没来得及问这是怎么了? “造孽啊,不会又在抓人去新矿区吧!”符母心一颤,先前不是没有过。 “不是……村里来了好多中央管理局的人,”符多紧张的手都在哆嗦,他到底还是个小孩,联想到昨天的事情,心虚道:“他们发现小叔的领导死了……派了好多人过来排查有没有外来者!你们赶紧走,被发现就完了!” 他话没说完,外面就有人敲响门。 喊了两声‘里面所有人全部出来!’也不管有没有动静,便开始踹门。 符家人全都急了,这可怎么办?! 现在村子里里外外都被严查,这个时候从后门溜出去根本不可能,可两个大活人能藏到哪里去?而这个节骨眼上一旦被发现私藏,他们全家都要遭殃。 白颜悦的动作很快,从门外的人出声开始,便收拾好包便拉住陆言——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