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构造真是很奇妙。” “那你需要实际观察一下吗?”祁白逗她。 叶辞立即察觉出他的话不怀好意,“不需要!”几乎是秒答。 “嗯?不是说感兴趣?如果你读医学的话,这些其实都很正常。” “我不读医学!”叶辞一口拒绝,语气很干脆很冷静,但耳廓还是悄悄红了。 祁白摸了摸她的耳廓,没有再多说下去,但是看着她雀跃的模样,觉得这次没带她来错。 因为以她的能力,她适合更广阔的天地,应该看更多长眼界的东西。 下午去了隔壁艺术学院参观,那里学术氛围也非常自由,同样即使是过年期间,仍旧有许多人在画室里临摹学习。 不小心走到了一个在画着人体模特的画室,各式男模特裸-露着全身给面前的学生做临摹练习。 叶辞:“……” 祁白立即捂住她的眼睛拖她走。 “刚刚看到的赶紧忘掉。” 两人出了艺术学院,祁白对她说道。 “我还来不及看什么你就拖走我了。”叶辞这是实话实话,由于视角关系重要部位都被那些临摹的学生给挡住了,根本没看到什么。 “以后还是别学艺术了。” “为什么?艺术不错啊。” “我思想比较传统,接受不了刚刚那种艺术。”祁白特地加重了“艺术”两个字。 “刚刚在医学院的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叶辞斜睨他,脸上笑容有些促狭。 “那不一样。” “一样,都要接触人体接触生……” “再说我要吻你了。” “……”叶辞立即闭嘴,捂住了嘴。 今天一天的行程都非常充实,叶辞玩得很累,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店老板。 店老板大过年的也没地儿去,只能到越前街那些相熟的店铺里蹭饭吃,接到叶辞的电话刚刚吃饱饭摊椅子上。 “喂?丫头,找我有何贵干?” “店老板,我想问问祁白的手能不能补救?”上次去店老板那里其实让他看过他的手,但没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店老板说他要好好想一想。 这次自然是要再问一次。 “一个人的手相破了那就是破了,上次祁白在我没好意思说出来,你现在再问我,我也不怕实话实说了。”听店老板的语气很没所谓。 “一定有办法的,你别瞒着我了。”叶辞其实一直都很担心祁白那次受伤会对他的命道产生不利的影响,店老板又是卜出了凶兆,所以年初一的时候才送了一个符咒给他辟邪,符咒上的字是用她的血和朱砂混制而写,比寻常符咒好上不少。 但这始终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她必须要找到万全之策。 如果店老板能说出方法的话,她也打算将她心里的想法告诉他,不过现在她的想法还没有成形,今天实在是看了太多新奇的东西了,她还没有完全消化得过来,所以并没有说出来。 “丫头,你老实告诉我,你对祁白是怎样想的。”店老板似乎拿她没办法,只能先问道。 “店老板,自从我奶奶死了之后我就没亲人了,祁白是我亲人,是我喜欢的人,我不能让他出任何事。” “他现在不是好端端活着吗?哪有出什么事?那个凶卦你也别太相信,测得不准也有可能的事情。” “我不管你的凶卦准不准,我要保证他的将来,不止是他的现在。”这或许是她目前为止唯一能为祁白做的事情了。 店老板在那边似乎暗叹了一口气,“我现在还没有答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