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脆卖个人情:“宋挽凝,你父亲宋国晔用你换我拉一把宋氏的机会。” “本来打算答应合作,可这个机会被你退回,”他玩味的笑:“好自为之。” 宋挽凝闭上眼,闷声吞下心底的不甘。 宋国晔想不顾一切彻底榨干她的利用价值。 冷烈转头对项景绅微笑道:“这人我割爱送给项总,就当给您接风洗尘,北城好玩儿的很,欢迎加入。” “冷总亲自出来迎接的这份心意我领了。”车窗上升,“时力,开车。” …… 卡宴开出老远。 “起来坐好。” 宋挽凝顾不上腿麻,用手撑着起来坐在靠近车门的另一边。 两人隔着中控台。 呼吸好不容易顺畅些,困境解除,随之而来的是无限尴尬。 她不自觉抠手指,待会儿怎么开口下车? 手机和包包都落在九州,也不重要了。 项景绅瞌眼假寐。 时力从后视镜观察到项景绅状态不佳,小声问她:“小姐,你在哪里下车?” 宋挽凝茫然朝窗外望了望,这边没来过,完全不熟悉。 “那个…麻烦把我送到公交站台吧。” 其他的要求她说不出口,身无分文,先下车再想办法回去。 时力洞察她的窘迫,不忍心道:“你住那个区域?” “啊?” 项景绅没出声,是默许了。 时力:“可以送你去离家里近的地方。” 宋挽凝意外,带着感激道:“我去大岭路的医院。” 医院? 时力默默调整路线。 项景绅睁开眼,从刚刚开始就有件事让他很在意。 从置物空间里拿出一张未拆封的湿纸巾递给宋挽凝:“擦一下吧。” 她受宠若惊,视线落在他手上。 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修剪得圆弧完整的指甲,还有手腕上半露出的精致腕表。 双手接过来,宋挽凝疑惑看着他。 项景绅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她反应过来,唇上粘了血。 快速撕开包装,湿纸巾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应该是个很整洁的人,车里纤尘不染,靠近的时候,身上没有烟味,只有清冽好闻的味道。 三两下把沾到的血迹擦干净,用过的纸巾团成一团握在手里。 回想起刚刚那一幕,侥幸跑出来,宋挽凝十分清楚凭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顺利逃走。 冲出来时正好看到门口的车已经启动,来不及思考,她不顾一切挤进来,逃离地狱的心情太过急切,还好救她的人不是下个深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