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度,有的说在看随着夕阳反射的光线,影子的变化,有的说墙面的色差,最终甚至讨论到了每个人的色感不同,所以看见的墙面的颜色到底是不是就只有一个白色也存在争议。 围观的学生多了之后,唐宁和付泽悄悄离开了人群都没有人注意到。 付泽把资料送到办公室又折返回自己的研究室,仍旧没有头绪。 看着唐宁已经开始规划设计草图,付泽还是问出了声。 “你刚刚……” “我在发呆。” “只是单纯发呆?什么深意都没有?” 唐宁点头的模样让付泽哭笑不得。正常情况下,当他发现有人盯着墙面的时候,下意识地就应该认为是在发呆,为什么在这个人是唐宁的前提下,他就要多想那么多可能性?就因为发呆的人是唐宁? 好像,确实如此。 当某一件很寻常的小事由一个不太寻常的人实施的时候,很容易引起围观者的深度思考,他们会下意识地认为不寻常的人所做的事不会是一件寻常小事,下意识地剖析其中是否有别的深意。 就算唐宁告知了付泽他只是单纯发呆,付泽还是会认为唐宁是在做行为艺术反馈调查。 唐宁的确没有任何深意,也不是什么行为艺术,只是恰巧在那样的一个时机陷入了灵感构思的状态,不论是盯着大白墙还是盯着别的什么,陷入那样的状态的唐宁都会以一个静止发呆的状态待在原地,只不过面对大白墙好过于直面别人的视线。 唐宁绘制设计草图的速度很快,但确定最终会使用的草图却需要大量的选择和修改时间,付泽不想影响唐宁的思绪,也就没在一旁一直看着唐宁的设计点的构成过程。 付泽坐回了电脑前,开始处理起工作。 键盘的敲击声和唐宁的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和谐,天色渐暗,饥饿感唤醒了电脑前的付泽,他将才打印好的资料整理好,站起了身。 “休息会儿,吃个饭去?正好聊聊你的暑假生活,你还没有跟我聊过在丝申的事情。” 唐宁已经画了二十来张草图,没有任何一张能够拥有唐宁足够的满意度,使唐宁继续完成的草图。 “形制怪、款式怪。” 唐宁翻看着桌上的草图,按照唐宁的绘制习惯,每一张草图上都标着序号。 听闻唐宁这般说,付泽也意识到了唐宁这一次陷入了不小的困境。 如果没有察觉具体的问题,只是在完成草图后发觉不符合自己对近乎完美的设计点的定义,那么这是唐宁对自己的作品有把握却要不断精益求精的状态,但如果是清晰地找到了需要改善的原因却一直解决不了,那么不是唐宁的能力出现了问题,而是唐宁思维受到了限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