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件刺激的事,帮个倒忙气气他,说不定还会有机会看到即将变前任的覃斯越和白舟年成双成对地出入呢。那场面想想都有够膈应人的。 余年觉得说出这种话的白舟年肯定没安好心,当然不能顺了他的意。 “我是很真诚地邀请你,答应我好好考虑一下再答复,可以吗?”似乎知道他会拒绝,白舟年很快又说道。 他的表情看起来特别认真,视线相对的那一刻,余年竟然有些看不懂他眼底蕴藏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可以吗?”白舟年又问。 余年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声:“好吧。” 白舟年脸上紧张的表情便消失了,转而又换上笑容,他有些语无伦次地连说了几遍“好”“谢谢”。 全程仿若置身事外的穆晓晓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既然你们各取所需了的话,能不能考虑下我这个吃货想要马上品尝美食的心情呢?” “去吃饭!”白舟年很开心地说。 余年机械地跟着他们一起往外走,心里却忍不住懊恼刚刚为什么就给答应他了! 第7章 时隔多年,再次和白舟年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场面简直要用诡异来形容了。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余年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是初三那一年遇到覃斯越并且一见就倾心的,覃斯越是在本部的高中读高三。之后为了能经常见到覃斯越,余年总是央着哥哥给他们制造相处的机会。 哥哥知道他存着什么心思,虽然总要笑话他是小屁孩在思春,但也从来不会拒绝。靠着哥哥和覃斯越是同班同学的这一层关系,余年近水楼台地成功接近了覃斯越。 不过让他苦恼的是,覃斯越的身后总跟着白舟年这个尾巴。 那时候他们四个也经常在一起吃饭,白舟年总是里面最安静的那一个,他的身上似乎天然带着一种艺术家特有的忧郁气质,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怜惜、保护。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余年对他也是这种感觉,但是后来就变了。因为覃斯越。 覃斯越总是特别照顾白舟年,连和他说话的声音都比平常要小好几个度,温柔得不像话。这让余年嫉妒不已,因此对他的态度就没有初识那般好了。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余年以为只要模仿白舟年做个安静忧郁的美男子,就能吸引覃斯越的注意。他那么想,也真的那么做了。 那段时间,他确实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覃斯越的更多关注,但要彻底变成另一种性格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对任何事都没有个定性的余年来说。为了不露馅,他在家里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