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门口等。”余年说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身问她,“晚饭......” “菜一直热着呢,又煮了个汤,我去拿。”没等他说完,保姆又离开了,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素色布袋,“晚饭都没怎么动筷子,浪费了我的厨艺怎么成。” 余年心里十分感动,但嘴瘪了瘪什么都没说出来,他把袋子接到手心里攥着,很认真地说了一声谢谢。 一个人等着总是容易胡思乱想,覃斯越离开的两个多小时里,余年已经胡乱预想了很多种可能。 覃斯越说他想一个人待着,但余年不能真的让他一个人,他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去公司找他,就算是被骂了,嫌弃了,也好过一个人在家里胡乱猜想的好。 晚间的马路上不是很堵,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绿佳楼下。余年让司机先回去,因为他不确定覃斯越会不会回家,如果覃斯越不想回,那他就也赖在他的办公室不走了。 整个大楼高层黑漆漆的,只有一楼大厅的角落里还亮着一盏顶灯,灰暗的光拢着墙壁。 玻璃门还没有上锁,余年径直走进去,站在大厅左右看了一眼,确定了电梯的位置。 “做什么的?”一个粗糙的声音问。 他手电筒的光太过刺眼,晃到面前,刺得眼睛都睁不开,余年用手挡住眼睛,勉强看到来人是穿着保安服的一个中年人。 “你干什么的?”那人又问。 余年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平日里没有多来绿佳楼上露露脸,保安都不认识他。他定定神说,“覃总让我来得,送饭。” 怕他不相信,余年还把手里的袋子凑近手电给他看。 “覃总中午出去就没再回来过,你到底干嘛的?”那人显然不相信他的话,狐疑地盯着他。 “覃斯越没有来公司?”余年这下是真的着急了,他朝保安走近了几步,盯着他问,“他晚上七点多出门的,说是来公司加班,你说他没有回来过是什么意思?” 保安被他突然转换的气势惊得呆了呆,脸上的神色也变了,语气稍缓和一些,“我中午换班的时候,覃总就离开了,没再回来过,你叫什么名字?找覃总干什么?” “怎么可能,他说要回公司的。”余年嘴里嘟哝着,转身朝电梯快步奔去。 保安紧跟在他身后,边跑边喊,“你不能上去,楼上都下班了,没有人了。你再跑我要报警了!” “余年!我叫余年,你报警吧!”余年一口气跑到电梯口,等保安追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钻进去把门关上了。 没有卡到不了覃斯越办公室的那一层,余年只能到先到十五楼,然后打着手机灯转头扎进安全通道,又往上爬了一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