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钱,正准备偷渡去国外!!” “不是的、不是的……” 申交恐惧地不断摇头,想爬起来,又被贺川一脚踩住脊背。 苏黛拧眉,“哦?那他母亲安葬了没有?” 贾富嘿嘿一笑,“就知道大小姐仁慈,早就命人安葬了,虽然没有大办,但也买了棺材寿衣,好好埋地里去了。”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大小姐对为她做事的人如何,你不是不知道!你母亲病了,大可以直接开口,你就是财迷心窍,少拿你可怜的老母亲做筏子!” 申交抖了又抖,嘴皮子颤抖,嚎啕道:“大小姐,我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试问全天下,谁每日看到那么多财帛不动心?” 最令人煎熬的是,每天经过他手的银钱如流水,可这里面,没有一分一厘属于他。 “呵,动心你就偷大小姐的钱?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死活!!” 贺川冷冷扯起他的头发,“钱在哪?” 贾富带人把他抓回来,并没有找到钱。 申交浑身剧烈颤抖,咳出几分血沫,恳求道:“那钱我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大小姐,我告诉您,您能不能饶我一条贱命?除了我,再没人能找到那笔钱了!” 话音落,一个耳光砸到他脸上。 申交吐出几颗断裂的牙齿,倒在地上哀嚎。 苏泽已经被吓得动弹不得了,他认识贺川,这人是他大姐姐身边最忠心的打手,但他没想到,这人能这么狠。 贺川还有个弟弟,两人都是大块头,平时一声不吭的,像是两只守门狗,谁敢冒犯苏黛,就要承受来自他们的撕咬。 “你在威胁我?” 申交颤抖着:“小、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想活着罢了……” “好啊,那就饶你一命。” 苏泽紧绷的神经一松,看来大姐姐还是心善…… “把他的手剁了,再废他一条腿,丢到天桥下去。”苏黛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说今日天气很好一般,她懒懒起身,又咳嗽了几声,身后抱着她大衣一直没吭声的另一名壮汉沉默着把大衣披到她肩头,这人就是贺江了。 申交心里那点庆幸还没来得及生起,就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大小姐!大小姐那笔钱只有我知道啊!只要您肯饶了小的,小的以后一定老老实实为您卖命,求求您!求您——啊!” 他的嘴巴很快就被堵住。 苏黛轻笑了一声,如鲜花绽放。 “我这人不喜威胁,那笔钱的下落,你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说,左右我也不差这点儿钱,但——”她乌黑如鸦羽似得眼睫轻垂,红如染血的唇角勾起,“我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我的就是我的,哪怕不要了,我也不许别人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