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能第一时间照应……” 是这个道理,但是,是这样论的吗? 岑砚垂目,与庄冬卿对视,眸光闪烁,“你不会是想,出了问题再让我大半夜的跑过来吧?” “折腾我呢?” 啊这。 好有道理哦。 本来就是他需要岑砚的。 若是还要让解药自己大半夜跑来跑去…… 但庄冬卿总觉得哪里没对。 停歇片刻,岑砚不动声色又逼近一步,“你觉得呢?” 接触到岑砚的眼神,庄冬卿又动摇了。 “……好,好的吧。” 算了,不想了。 话落,岑砚脸上缓缓露出了个浅笑,“那我去洗漱。” * 庄冬卿如愿以偿地缩进了被子里,闭眼。 入睡。 睡……睡不着。 猛的睁眼,不对啊! 不能这么算吧? 他床大床小,和岑砚留宿与否有什么关系?! 就哪怕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他们为什么要挤一张床,在一个房间呢? 他们都已经回了王府,东厢客房就在离主屋几步路的地方,收拾出来不能住吗?! 庄冬卿坐了起来。 这下子醒了。 彻底的。 他好像,刚刚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在不该它转的时候,脑子又迟钝地转动了起来。 他答应了岑砚留宿。 一个房间。 一张床。 庄冬卿将被子拉过头顶, 想闷死自己得了。 * 岑砚要留宿,倒是方便。 在知道庄冬卿情况之后,不仅赵爷那边岑砚打过招呼劝,柳七这头,岑砚也提过几句。 东厢的仆佣柳七早就交代好了,六福更是他亲自做的思想工作。 至于岑砚的洗漱用品、换洗衣物之类的,也早早的都在东厢备下了一份。 故而岑砚开口,便是现成的,什么都有。 知道庄冬卿也爱洁,岑砚不仅洗了澡,连头发也拆了一并洗了。 进了宫,宫里熏香味道重,岑砚不喜欢那些馥郁的香气,也不想将其中沾染的病气带到庄冬卿跟前。 知道六福绞干头发快,岑砚的头发也让六福来的。 等水声渐歇,吹了外间的烛火,进得内室,岑砚一怔。 庄冬卿没有如他所想的熟睡过去,反而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直直看着他。 “不是说困吗?”岑砚问。 庄冬卿不答,固执地看着岑砚。 对视片刻,岑砚失笑。 “反应过来了?” 走近,从容在床边上坐了下来,岑砚问庄冬卿道,“要赶我出去吗?” “……” 扫视岑砚一遍,澡洗了,干净的寝衣换上了,头发也还带着湿气…… 东西厢之间还是隔着一段距离的,走,也要走那么久。 庄冬卿闷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