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冬卿小声道:“再过几次,等我,适应下。” 说完手心又跳了跳。 岑砚重重亲他,亲得他双眼涣散才放开,换了口气道,“我记住了。” “唔。” 中途岑砚拿了个盒子进来,等打开,庄冬卿才发现是什么,羞耻,“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柳七放的,早就备好了,没和你说而已。” 庄冬卿感觉更想躲起来了。 然而岑砚的怀抱并没有地方给他躲藏。 膏脂被舀了一块出来。 做准备。 庄冬卿眨眼,抖了两下,岑砚亲吻他耳轮,“放松。” “我,我尽量。” 蓦的一下抱紧了岑砚,含混道,“慢,慢点。” 岑砚却耐心十足,“好。” “对不起。” 庄冬卿眼睫濡湿了。 岑砚失笑:“这又是什么话?” 庄冬卿实在是紧张,岑砚只能换个法子,哄道,“与其道歉,不如你亲亲我?” “好……” 慢慢也顺了。 不知道是毒还是别的,庄冬卿脑子被搅得晕晕乎乎。 等岑砚问他可以了吗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 意识到什么,庄冬卿说不出话来,只轻轻点了点头。 平躺着,头顶是幔帐,一点一点,被岑砚的脸所取代。 庄冬卿眨了下眼,眼泪流了出来。 “痛?”岑砚急促地换了口气,问他。 庄冬卿摇头。 伸手抱住了岑砚。 索吻。 如愿被吻住。 一下一下,床幔在庄冬卿的头顶晃动了起来。 * 庄冬卿从来不知道,有时候,舒适也能很折磨人。 “可以,可以了。” 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庄冬卿感觉脑子都被摇匀了,想跑。 旋即被岑砚按住。 “说得好好的,怎么又不来了,专门驴我?” “不是……” 庄冬卿泪眼模糊,擦了把脸,“够了。” “不不不行了。” “我不行?” 庄冬卿崩溃,口齿不清,“我不行,我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是,他真的不可以了。 说完一眨眼,眼泪又滚滚而下,岑砚摸了摸他眼下,叹气,“怎么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庄冬卿不说话,跑都不会跑,把脸往岑砚身上埋,不让碰,也赖着不起来了。 岑砚哭笑不得。 不清楚庄冬卿的身体和有妊女子有什么区别,岑砚也是想悠着点的,本以为,两次也就差不多了,结果…… 捏着庄冬卿下巴,岑砚沉声,“怎么这么磨人……” “我我帮你。” 说着脑袋往下去,意识到他是要做什么,岑砚脑子中的弦崩断一瞬,赶紧将人拽住,咬牙道,“你哪儿学来的这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