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到地上,软得站不稳。 岑砚却不去床上,就在软榻边,拍拍庄冬卿,让他转过去扶着靠背,塌腰。 庄冬卿:“……” 还是照做了。 马车上太狭隘,两个人都没有个痛快,放开了手脚,庄冬卿脑子都要被晃散了黄。 控制不住声音,后知后觉意识到在王府,便索性放开了。 溅在了塌上,庄冬卿眼神发直。 过了劲儿,失了力道,刚一松手,便被岑砚眼疾手快揽住了,掰过脸接了个长吻。 慢慢回过神,庄冬卿才听到盥室传来了水声。 之前盥室和主屋是分开的,后面住一起了,岑砚嫌麻烦,在外间又开了道门,把主屋与盥室联通了起来。 故而等岑砚给庄冬卿虚虚理好衣服,便抱着人过去了。 将庄冬卿放到浴桶里,下人们都乖觉出去了,岑砚亲了亲庄冬卿鼻梁道:“先洗洗,一会儿再来。” 庄冬卿先点了头。 脑子在后面狂追不上,过了阵子,才反应过来,还有后半句。 庄冬卿:“……” 选择装死好了。 这一夜漫长,庄冬卿还……挺配合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行了。 明明其实已经很累了。 胡闹到了半夜,才又进了盥室,庄冬卿困得在浴桶里闭了眼睛。 第二日醒来得早,睁眼岑砚还抱着他。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 但等庄冬卿出去小解后再回来。 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反应……消不下去。 岑砚摸他额头,也跟着皱了眉,知道不对,不敢再弄了。 岑砚唤了六福:“去,让赵爷来一趟。” 回了屋,给庄冬卿穿衣服的时候,又问他:“我还是香的吗?” 庄冬卿点了点头。 硬要说的话,庄冬卿:“没昨晚香气重,感觉,淡了。” “行,先起来,忍忍。” 庄冬卿乖顺点了点头。 * 清晨天光乍亮,赵爷被传到了东厢。 内室昨日胡闹过,庄冬卿不好意思,便选择的在客房把脉。 庄冬卿很尴尬地伸出了手。 岑砚在边上说情况,庄冬卿假装自己听不见。 赵爷一搭脉,“咦”了一声。 接着便是熟悉的反复换手,细细查探过,赵爷惊喜道:“毒素要断根了。” 岑砚闻言也是一喜,继而又迟疑:“既是要断根了,为何他还如此?” 庄冬卿默默收了手,眼观鼻鼻观心。 赵爷的说法还是那么专业又面面俱到,非常的名医风范:“情毒嘛,中了之后被迫情动,情动的时候,也更容易牵扯出来,都是一样的,一个原理。” “这药古怪,要断根的时候,最后一点毒藏不住,尽数挥发,也是正常的。” “脉象上我已经摸不出来异常了。” “估计和治病一般,若是要断根,还需喝多一段时间药。” “所以……” 赵爷:“这段时间怕是只有劳烦主子了。” 岑砚倒是很乐意,但是,“如此频繁,他身体能受住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