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阁下还有什么要求,义务处一定尽力满足。”艾克文不知道这个砝码的重量够不够,毕竟从他的视角看来:白榆有能力有金钱,只要不造反,应该什么都不太缺。 “你能做多大主?”白榆突然问道。 “我虽然已经卸任,但军部的话语权并不会因此消失。” 那些都是他用血肉拼出来的荣誉。 “这样吧。”白榆拉着长音,手指不规律地敲击着扶手。 “我每个月都会抽出时间来梳理军雌的精神海,但是得答应我一件事。” “您说。” “过一段时间我应该要出去一趟,在此期间保证伊尔西的安全。” “不能让任何虫欺负他。” 艾克文双脚并拢,举起右手,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以我的生命和荣誉起誓,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伊尔西先生和白榆阁下安全。” “噔噔噔。”敲门声过后,门外响起一道声音: “阁下,上将,阿文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榆方:武力值 1 第39章 雌父 白榆在走廊中疾走,耳侧的风声呼呼作响,直到看见那扇半敞开的门,才恍然顿住脚步。 “阁下,您不进去么?” 带路的军雌有些疑惑。刚才雄虫阁下确实表现得很着急,几乎是收到消息的瞬间就起身赶了过来。 白榆沉默着垂下眼,小幅度后退两步,身侧的手忍不住攥紧。 毫无疑问,他爱着雌父,爱着曾经给予了他全部亲情的雌虫。 但是,他穿过来的时候是已经有着成年意识的,独自生活了20多年的人。 那个时候尤利安才30多岁,所以在好长一段时间,他并不知道如何克服心中的别扭,叫这个年轻的雌虫为雌父。 所以在他小心翼翼地享受着从天而降的亲情时,也刻意避开了尤利安的社交圈。 但猝不及防的分别,就像南方四月的天,潮湿中漫着腥气,氤氲了他剩余的人生。 以至于在他发现身边的虫好像都将雌父淡忘的时候,他开始迫切地渴望寻找所有有关尤利安存在的证明。 但是他又会害怕。 怕更加鲜活的形象只会带来更加巨大的痛苦。 “白榆阁下?” 刚刚苏醒的军雌还很虚弱,但听见同伴讲了白榆阁下的英勇,讲了自己的幸运,他感觉自己在昏迷前好像瞥见了十分熟悉的脸庞。 直到他顺着门缝看见了徘徊在门口的白榆。 白榆和尤利安其实很像,只不过完全不同的眸色和发色将这些掩盖了一二。 还有就是,尤利安是一双圆滚滚的杏眼,而白榆的眼睛更加类似丹凤眼,却因为尤利安的基因,丹凤眼更加圆了些。 听到了阿文的声音,白榆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门完全推开,走了进来。 病房与义务处的风格很实相近,除了大片的白,就是大片的灰,那个被他刚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雌虫正躺在雪白的病床上。 脸色依旧苍白如纸,胳膊上的绷带印着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挣扎着动了动身体,好像想下床行礼。 “不用,你别动。”白榆的眼神几乎没有在阿文身上停留,他转头对病房中其他的军雌和医疗虫说道: “可以出去么?我想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