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这种方案的可能: “那我们就不回去了,我们可以假死去别的星球定居,证据让上将带回去就可以。” “我们可以去苏落底星球,那远离主星,但是每天晚上都能肉眼看见玫瑰星云。那里的天气也很好,常年都郁郁葱葱的,即使冬天也不会太冷……” 伊尔西的声音很平稳,娓娓道来,他将一幅美好的画卷清晰生动地展现在白榆眼前。 蔚蓝色的眼睛比窗外的星河还要美丽温柔,白榆听着伊尔西的描述,眯着眼睛十分惬意地蹭了蹭对方的脖颈,然后将头整个埋在雌虫的胸前,狠狠吸了一口对方身上的味道嘟嘟囔囔说道: “那不行。”白榆撇撇嘴: “主星有你的公司,还有我的实验室,我还要给你撑腰报仇,我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我只是累了,想在你身上充会电。” 伊尔西听到这个回答并不惊讶,他知道白榆不是一个会主动放弃的虫,他刚才说那些也只是告诉白榆:无论他怎么选择,自己都会陪着他。 至于充电…… 这几天,床上,浴室,地板,甚至巨大的舷窗前都是他们重叠的身影。 伊尔西宠溺地笑了笑,声音像一把小勾子,暧昧地拉着长音: “这么多天还没有充满么?” “当然没有!”白榆听出来伊尔西的话外之音,那双泛着懒意的眼睛“腾”地就亮了,精神力触手感受到主人的躁动,开始狗狗祟祟地撩起伊尔希身上的带子…… “唔——” 胸前猝不及防的冰凉和身后埋藏的炙热,让伊尔西忍不住战栗。 他被白榆压在巨大透明的舷窗前,无数绮丽绚烂的星云在面前缓缓流淌。 它们和无数恒星组成一个巨大的螺旋星系,像宇宙中孕育出的一只眼睛,静静注视着自它诞生出的子民。 “伊尔西,你看,它好像眼睛。” “它在看着我们。” 螺旋星系明明相隔着数百光年的距离,但听着白榆的话,伊尔西突然有了被监视的羞耻感,他的身体忍不住痉挛,发出抑制不住的闷哼。 白榆握着伊尔西的腰身,精神力触手缠绕着他的四肢和敏感点,随着雄虫的忽快忽缓的动作而有规律地收放自如。 “白榆,白榆。”好像叫出这个名字,就可以抵挡所有的羞耻与无措。在无数次的碰撞间,这个名字在唇齿间被反复嚼烂,深深埋藏在每一寸血肉。 …… 军舰团遇到了一小片陨石带,彗星的碎片在眼前划过,带着两个虫的喘息声融入永恒的宇宙。 在他们穿过的一瞬,一朵巨大绚烂的玫瑰星云透过玻璃猝不及防出现他们的眼前。 绚烂的玫瑰星云舒展着缥缈艳丽的花瓣,最深处是更加瑰丽的蓝紫色,它在宇宙中缓慢绽放,军舰离得越来越近,伊尔西感觉自己要和它融为一体。 “白榆,你看。”伊尔西看不见白榆的脸,呻//吟中依旧忍不住向少年分享宇宙的奇迹。 “宝贝儿,这个时候你应该叫雄主。”白榆从激烈转满成寸寸摩挲的缓慢,他吻着后颈大片的虫纹,低低地说道: “我的故乡说,我们身体中的每一颗原子都来自爆炸了的恒星。[1]” “伊尔西,我们是自混沌中诞生的星星,但为了遇见你,我在宇宙流浪了10万年。”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