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果然逃跑了”的表情,没有任何意外之色。 “你,你早就预料到了?”青年诧异道。 “当然了。”太宰治脸上写着“这不 “……什么?” “花子的能力形成了一个球体,包裹住了费奥多尔和他那位叫做果戈里的同伴。” 太宰治难得耐心解释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想要拿到球外面的拖把,甚至只是蹲下想要触碰地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只要能力不解除,他们与外界就永远隔着一层膜。” “借由这个漏洞,让费奥多尔顺势趁着花子放他出去打扫的空挡离开,一切都发生的顺其自然。”少年缓缓道,“不过,也许他也猜到了这一点也说不定。” 坂口安吾:“所以,一切都在你的计划内?当时在花子进到卧室内时,你说的那句‘搞定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太宰治没有应答,但他的态度足以证明一切。 “可为什么?”坂口安吾问道,“那个人,你都把他抓住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抓他,但按照你的说法,他不是你的战利品吗?” “你在说什么呢安吾?”太宰治嘴一撅,用一种十分伤心的眼神看向青年,“一开始只有一个人还好,这次又来了一个人,我难道要让他们两个什么都不干就在我家白吃白喝吗?” 他的双臂摆出“叉叉”的姿势:“达咩,白嫖禁止!” “就算是鼠饲料和鸟食也是需要花钱买的!” “……”坂口安吾嘴角抽了抽,“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这个身为战利品的人,到底是什么的战利品?” “还有,你为什么会特地瞒着首领,把这个战利品藏在这个安全屋?” “不是仅瞒着森先生哦。”少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而坂口安吾清楚地记得,他上一次做这个动作还是在十分钟之前,那时候他可是差点被吓个半死。 “是瞒着森先生,以及异能特务课的人。” “毕竟被我藏起来的,可是龙头战争背后,以及涩泽龙彦背后的重要推手。” …… …… …… “……你说什么?”坂口安吾声音颤抖。太宰治原本神秘的表情一塌,嫌弃道:“安吾,你也到耳聋的年纪了吗?” “是个人都会像我这样吧!!”坂口安吾的拳头握紧,他要崩溃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么重要的事情——” 太宰治接话:“我怎么不早说?” “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啊!!” “哎呀安吾,稍安勿躁。”太宰治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