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把锁碎成无数块光点。 现在只剩下一把锁了。 艾玛丽丝镇定道:“你最好尽快把你拿走的东西交给警方,不然你的家人可能会有危险。”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一个很沉的盒子。”杜雷抽泣,“黑面具、企鹅人,天呐,如果我知道——”他紧紧捂住自己的脸。 艾玛丽丝等到他情绪恢复平静,杜雷吸了吸鼻子,声音中残留有恐惧的余韵。 “我把盒子藏在卧室的床底下了。” 他身心俱疲,没有精力和艾玛丽丝周旋。 第三把锁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崩坏碎裂,隔绝在两人间的锁链缩回看不见的角落。 解除成功! “我潜入仓库的时候案件还没有发生。”杜雷声音沙哑。 “我挑了一个时间,他们八个人正往里运东西。我趁他们搬货的空隙拿走了包装最严实的小保险箱。我以为不管里面装了什么,拿去黑市卖掉都应该可以换不少钱。” 艾玛丽丝和杜雷复盘了当时的场景,她向杜雷反复保证,自己不会把他一个人扔在拘留所里。 她从会面室出来,文森特警司守在会面室门口。 “谢谢你的配合,阿德金斯小姐。我们马上派警员去奥尼尔家取东西。” “不客气,”艾玛丽丝问,“他的嫌疑应该被排除了吧?” “我们不打算起诉奥尼尔先生,除非你改变主意,指控他威胁你的人身安全。”文森特警司说。 一桩心头大患解决,艾玛丽丝神清气爽。 在这起案件中,她更怀疑的对象是发现现场的警员,他有太多异常没有汇报。 这些话她不能对文森特说,但文森特作为经验丰富的警司应当有他自己的考量。 艾玛丽丝不过是一位平平无奇的桌面敲击乐演奏家罢了。 世界上的忧愁总量是不变的,它不会消失,只会从艾玛丽丝头上转移到文森特警司头上。 他和搭档在杜雷床底下找到他偷走的保险箱。两人将警车开到一处隐蔽的位置,在车里检查保险箱的情况。 特制的全铅保险箱需要激活密钥才能打开。文森特掂了掂保险箱,脸色微变:“不对。” 他又检查了一遍保险箱的开口:“有人强行撬开它,拿走了里面的东西!” 他的搭档朱莉茫然道:“它看起来完好无损,杜雷不可能知道企鹅人或者黑面具的激活密钥。” “这是帮/派交易重要物品时常用的保险箱,全铅材质,可以隔绝任何辐射检测。”文森特露出复杂的神情,“我很清楚它的打开方式……” “他说得很对,女士。” 有人拉开后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