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简单。 这便是普通百姓、农户传承的民间智慧。 林特臊的以袖子掩面退回朝班。 吕蒙正微微点头,这办法民间确实有,他知道,若不是赵佑真正到过田间地头,肯定不知道。 而刘安,一个商人之子,那种过田。 吕蒙正再问:“佑哥儿还学了什么?” “我原本准备了一根木头,两端一样粗细,如何分清那边是根,那边是头。” 吕蒙正笑了:“这个老夫懂,放在河里,头轻根重。” 赵佑吐了下舌头,他学这办法感觉神奇无比,可谁想吕蒙正竟然懂这个。 吕蒙正再问:“还有什么?” “嫁接术,保证枣树次年可结果,最神奇的是把枣木条嫁接到野柿树上,竟然可以结出很甜的枣子。” 刘安这才开口:“可选树木,佑哥儿亲手嫁接过。” “摆驾,御花园。”皇帝站了起来,终于有机会替自己儿子出头了,赵佑已经证明了自己足够优秀,皇帝还要所有人亲眼看到,亲口说出自己儿子有多优秀。 赵佑确实很优秀。 受过良好的教育,有品德,而且特别的聪明。 御花园内,当赵佑讲起他出行这大半年经历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皇帝靠着石栏就坐在地上,悄悄的抹着眼泪。 林特找借口跑了,他心虚的厉害。 钱惟演几次想过去和刘安说点什么,可刘安站的位置太尴尬了。 刘安就站在皇帝背后不足十步,而和刘安站在这里只有五个人,这五个人任何一个都是钱惟演不敢面对的。 毕士安会打人。 寇准翻脸可怕的让人发抖。 吕蒙正与王旦别看为人和气,但老实人发起火了比普通人更可怕。 最后一个,向敏中。 钱惟演自为官以来,就没有和向敏中说过几句话,向敏中不太说话让人摸不准心思,这种人在钱惟演心中更害怕。 还有一个,虽然没有这几个人站在一起,却一直陪着皇帝听赵佑在讲这大半年来的经历,赵昌言这个人太真,在他眼中非黑既白,眼下赵佑的话已经让他信服,那么不再是黑,现在是白了。 那么,这些挑起弹劾的人立即就从赵昌言的战友变成敌人。 瞬间翻脸,就是这么快。 皇帝在那边听赵佑讲着经历,刘安却在和三相还有毕士安以及王旦说着另一件事。 刘安对五人说道:“有件事,你们或许不相信,但我还是要说,这事有很麻烦,说妖言惑众也不过份,但却是事实。” “说,废话真多。”寇准不耐烦的怼了刘安一句。 刘安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年的时候汴梁城会出大事。我已经秘密下令,今年过年的球赛还有马赛暂停。” “说重点。”寇准要听的是大事。 “恩,京城会地震,而且会连续三次。” 吕蒙正不太明白这个词:“地震?” “后汉书中,张衡的地动仪。” 说地动,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