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粗暴地割开衣服和裤缝。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回应她渴求公开高潮的哀求,抬起脚踩住自己早已流水汩汩的白虎小穴,不失羞辱和惩罚性地碾压踩踏,把她最不堪的丑态暴露给所有人。 人们会怎么说她?没用的废物,失败的王女,淫贱的恋母变态,活该被扔掉的私生女…… 然后第二天的报纸就会把她的丑闻广而告之,全帝国的民众都会叫着要魔王废黜她。 但即使如此,母亲也会衣冠整齐地坐在王座上,却将她这个一丝不挂的淫娃女儿抱在腿上,抠弄着她那噗嗤噗嗤流水不停的骚穴,亲吻她的嘴角、脖颈和锁骨,说无论她是多么没用的孩子,她都始终爱着自己。 被废黜也没有关系,被雪藏也没有关系,被众人辱骂也没有关系……只要关起门来,她还能做妈妈的女儿、宠物、性奴和情人,她都可以。 就像在九岁那年,那场可怕的魔力测试…… 指尖浅浅戳入了穴肉里,林影忽然剧烈颤抖,背脊和双臂上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小疙瘩,脚趾紧紧勾起床单上的一片褶皱,终于在篡改过去自己极其珍视的骑士授封仪式的幻想中,迎来了一波腿间大量潮喷的高潮。 “哈啊、哈啊……呜、咕呜……妈妈,对不起……呜……” 林影脱力地趴倒在床上,重重喘了两口气之后,下意识地翻过身来,用手背擦去自己可耻的泪水。 她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最扭曲的欲望,归根究底,还是来自于那场可怕的失败。那场她以为自己凭着努力就能克服的,但至今仍然没能走出的失败。 可事到如今她究竟还在遗憾什么? 简直不可思议,若将如今的她拉回到当时的场景,她已经能凭着自己成为见习骑士和受人欢迎的王女殿下的身份,狠狠打脸曾在场议论纷纷,当面说她是个废物私生女、建议魔王陛下将她的存在永远隐瞒的大人们。 所以……她大概只是,不要脸的对当时安慰了自己的母亲,心怀怨念。 ——“不是你的错。” 原来母亲那时留在自己脑袋上不轻不重,蜻蜓点水的抚摸,和难辨情绪的安抚,不仅没能慰藉那个贪心的孩子,反而让她饮鸩止渴,不满足地渴望更多被爱着的证据。 想要的不是被原谅,被夸赞,而是即便被惩罚,也能得到无条件的、满满的爱。 糟糕透了。 “对不起,哈、咕呜……妈妈,阿影是个很坏的孩子,呜……” 真是,糟糕透了。 有她这种不懂知足,任性自私的孩子,母亲也一定会很烦恼吧。 可,偏偏她们就是母女,偏偏伟大圣明的魔王陛下,生下了她这个满是缺陷的失败品。 林影揉揉眼睛,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被自己玩弄得皮肤泛红的身体上滑落下去。她抬起流满淫水、湿淋淋的屁股,爬到枕头边,贪婪地将雾蒙蒙的目光,投向母亲没有带走的那把满是宝石的细剑。 魔剑和魔王,无论是神话传说还是现实所见,都无疑有着深切的联系。 尤其是,如今林影已经知晓,这把剑就是由母亲的魔力所化。 “想要……呜,还是想要……好想被妈妈填满啊……嗯嗯!” 刚刚高潮过的少女头晕目眩,恍惚间将自己的神智全都交给了露骨的欲望。她咬住自己的裙摆,湿漉漉的屁股坐在两个枕头上,张开被淫水和薄汗浸湿的双腿,小心翼翼地端起了那柄远比看起来的大小要沉重得多的魔剑。 魔王的女儿实在太过贪婪,蚀骨的酥痒并不会因一场自己手淫得来的高潮平息,她明白自己恋母恋得无药可救,只能求助于母亲的信物。 于是她双手吃力地抓着那重得不可思议的剑身,慢慢将它竖在枕头之间的床面上,把柄抱在怀里,而使细长剑身缀着宝石的一截,可以紧紧贴到自己的阴户间。 冰冷坚硬而且粗糙不平的质感,甫一卡进白嫩的肉瓣中间,陷入湿黏的溪谷,就立刻吸出了一大股证明它很受欢迎的淫水。 “哈啊……” 少女舒服地叹息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硬涨的阴蒂贴到两颗边缘还算圆润的宝石之间,也让嫩穴同时含住了两颗边缘有楞有角的宝石,然后抱紧剑柄,开始贴着它上下挺腰磨穴。 阴蒂卡在宝石之间贴着剑身的光滑平面上下摩擦,每次都拍打在上面那颗或下面那颗宝石的坚硬一面,带来极痛快的刺激;空虚的小穴也因吃着宝石,卡在穴口时深时浅、时上时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