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调,听得谭有嚣腹下发烫,性器大了一圈,把穴口处的肉膜撑得紧绷,带出来又推回去,挤出不少淫液,湿淋淋地沾在男人的耻骨上。 在谭有嚣又一次加快速度的时候,宁竹安捏起拳头的手突然反握住了男人暴起青筋的手臂,浑身上下都紧绷着:“不要了,你快放开我,我难受……!”她的唇咬着又松开,话还没说完脑袋就直接后仰过去,几秒后震颤着嘤咛一声,随即悬空的腰塌回到床上,性器被动拔了出来,往下滴着属于宁竹安的淫液。 谭有嚣松开手,放她绵软无力地躺下,随即重新压上去,拉起她的胳膊环住了自己的脖子:“五分钟不到就高潮了?安安,你这样我会觉得是自己太行了。” 他喊着女孩儿的小名,吻过女孩儿的耳廓、额头、鼻尖,最后在她的嘴唇前停留。 “安安,你亲亲我,亲我我就不弄你了。” 那对眼睛终于望向谭有嚣,此时里头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是从松柏上坠落的树脂偶然封住了路过的昆虫,成了珍贵的琥珀,宁竹安沉默地瞥开眸子,不回答也不亲他,只是沉默,无休止地沉默,像是发蓝的月光已经成了只有她自己看得到的海,而人在海里是不能说话的。 但男人这边显然等不了了,他刚刚没插几下,现在下面硬得快要炸开,要是真去等女孩儿主动来亲自己,他怕是得憋出病,反正本来也就是逗逗她的,没指望这个,他便准备重新将性器插进去,宁竹安却在这时嘟起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啵”。 这还是谭有嚣迄今为止第一次被人亲脸。 水火不容,碰出无形的水蒸气,男人突然热切地吻上了宁竹安的唇,阴茎也一并捅进小穴,他失了理智,竟然觉得当场把她弄死也挺好。 但凡宁竹安亲的是嘴,他反应也不至于这么大。 太过纯真也是种邪恶,因为她把肮脏衬托得更加肮脏。 还没消散的余韵再度被激起千层浪,宁竹安难耐的呻吟声悄悄落在谭有嚣耳边,像蝴蝶振翅时扇起的风,男人挺动得卖力,手紧扣着小丫头的肩膀,整张脸都埋进了她颈窝里,舌头打转地刻着印记,不时还要咬几口才过瘾,而她温软的臂膀此时正圈在男人脖子上,二人交颈相拥,泪滑下也沾湿了他的鬓角。 谭有嚣不知道自己究竟抽插了多少下,背上指甲抓挠的细微疼痛让他兴奋不已,腰眼发酸得厉害,他干脆直接掐住女孩儿的臀部把她往自己的性器上撞,强烈的冲击感把两个人都刺激了个彻底。 宁竹安头一歪,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脖子,溢出的叫声可怜得很,而谭有嚣也没好到哪儿去,被湿热的小嘴这么一咬,低喘几声后性器便颤抖着在女孩儿体内迸出了精液。 男人缓缓支起身子,看着分开时,宁竹安的嘴唇和他脖子之间扯出了一根反光的银线,她眼神迷离,竟像是只在吐蛛丝的小女妖,可怜又可爱。 不够,这还完全不够。 谭有嚣随手扯起腿边堆着的被子,蒙在了自己身上,将宁竹安也一并罩进了黑暗里。 丝绒般的夜晚寂寥沉静,薄被之下却又是另一番世界,里头不时便会传出女孩儿的娇吟声和男性的低喘声,那响动一直持续到凌晨两叁点才算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