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 “你知道在这里我最喜欢吃什么吗?” “……” “其实……我最喜欢痴痴的看着你。” 3. “难道你不开心吗?” “这有何开心。” “啊?你不开心啊,那我开,我把心打开,然后你走进来,好不好?” —— 隋君清走过最长的路,就是邓筠溪的套路。 ☆、千金难买爷乐意 “咳……”江南岸正喝着茶水,听到邓筠溪这奔放的一句情话时,一不小心就被哽了喉咙。 这还是他记忆中的邓筠溪吗?他不禁怀疑。 同样一脸怀疑的还有杨知一,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厢房空间大,而且也只有他们五个人,索性也能听的很清楚了。 虽说她一贯厚脸皮,但也不至于厚成这样不是?杨知一觉得牙疼,怎么邓筠溪这性子转的弧度那么大。 但他一贯不屑这邓筠溪,在心里腹诽几句,他便又夹起一道菜给沈将离。当然,他也没有错过沈将离那异样的表情,知道她还想着隋君清,他心底不禁一沉。 但表面上,他依旧保持着那张与平常无一二的笑脸。沈将离见到碗里新夹过来的青菜,即刻把脸上的异色收了起来,一言不发,也没看他。 而正是这样的举动,更是令杨知一心里越发沉重。郁闷,恼火,他恨不得把她绑回去,让她天天看着他,然后忘掉隋君清。 可是他不能,于是他十分糟心的端起茶,痛快一饮。 邓筠溪没注意到那边的情况,反而余光扫去了那面色变换的江南岸,随口关心道,“江公子可慢点喝。” 没成想会被关心,江南岸先是一愣,随即摆摆手,表示没事。 “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发小,叫‘江公子’当真是生疏了。”他失笑道。 “哦~那下次我不叫你公子就是了。”她笑道,然后便收回了视线,转而跟在座提议道,“说是庆功宴,怎么没酒呢?要不要上两坛酒助助兴?” 话音落下,沈将离迟疑的看她一眼,才缓缓说道,“你会喝酒?” 邓筠溪挑眉哼哼,“自然会喝。”说话时那神采飞扬的样子,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的酒量,不能说千杯不醉,但也不是极差。别人是无辣不欢,而她是无酒不欢。若好事不与美酒配,当真是不够兴的。 “可是我们不会啊……”沈将离摊手无奈道,于是又补充一句,“除了知一。” 杨知一……又是他,邓筠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人饮酒虽然没意思,但若是跟杨知一对饮,天知道她会不会轮起酒坛子往他身上招呼? 干脆打消了喝酒助兴的念头,邓筠溪觉得有些可惜,不过这种情绪又很快被她抛到了脑后。 她重新看向隋君清,而后者被她盯得那叫一个脑子疼。 “隋公子觉得我那首《逢春》写的如何呀?”邓筠溪扬起脸,莞尔徐徐,像等待赞扬似的。 经她这一说,隋君清才想起昨晚那一行行娟秀的字迹,以及那一般普通的诗句,他按了按太阳穴,敷衍道,“勉强吧。” “勉强?”邓筠溪声音变调,眉头跟着一皱,委屈巴巴道,“我可是琢磨了好久的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