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她似是叹了一口气,垂下的眸光定定落在顾予轻身上。 “若是你,我又怎会不愿呢?” 顾予轻又将秦至欢的腿分开了些,她迎着秦至欢略带惊诧的目光,道:“我亦是如此。” 言罢,她再次俯下身,垂落的发丝撩过秦至欢裸露的肌肤,再无阻隔地吻上那个被冷落已久的地方。 “嗯……阿予……”秦至欢的喘息陡然急促起来,冷却下来的灼热再次被点燃。她情不自禁地想去攀附顾予轻的肩,又怕失了力道伤了她,只敢将手轻轻抚在她发间。 几乎只在她唇贴上来的这一瞬间,秦至欢便觉着自己快要神智涣散,蚀骨的快意汹涌而来,竟差一些……差一些就要如此轻易泄了身。 顾予轻起初只是将唇抵在那里,她像是回忆着什么,试探着伸出舌尖点了一下湿热之间跳动的那一点,秦至欢的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 她如同吻上了一朵湿淋桃花,唇舌陷入了湿软的花蕊当中,花蕊随着她的舔舐渗出一阵阵汁液,尝来竟觉清甜,她便想再多尝一些。 顾予轻舌尖微卷携裹着这花中探出来的小小红果不断抵弄着,这可怜的红果被拨弄来拨弄去,无所依托地于雨中飘摇。 “阿予……阿予……”秦至欢急急唤着顾予轻的名字,她鲜少会克制与忍耐,而多数的克制都用在了顾予轻身上。 既然顾予轻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她自然也再没有什么好推拒的。 秦至欢喘息着,任由欢愉将她的理智全然击溃,如果可以,她愿让顾予轻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尽数侵占。 最好……再不相离。 她弓下身,颤抖地吻着顾予轻的发丝,眸中潮湿一片,水汽凝结成珠自她的眼角滑落,混在汗渍中,并不分明。 顾予轻将抖动不已的红果深深含入口中,先是吸吮着,又于齿间厮磨,其间溢出的汁液她已无暇顾及,只得任由流水潺潺划过花间,浸润垫下的衣物。 秦至欢半睁的眼眸中已是迷醉不堪,似饮了一壶醇香的酒,醉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得不断喘息着,试图从破碎中寻回几分清明。 可惜,她在顾予轻跟前,注定难得清明。 那个地方快要化在顾予轻口中了。 顾予轻用舌尖安抚着她,紧闭的眼眸缓缓睁开,她往后退了退,含在嘴里的红果滑出,裹着一层水衣在她眼前颤动着。 她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阿予……别停……”秦至欢的声音软得不成样子,一声声哄她:“阿予……我快……你再亲亲她,可好?” 顾予轻的眉眼也软了下来。 “好。” 她应着,再次俯身,将秦至欢含入口中,轻咬了她一下,舌尖勾着那处施力一拨。 秦至欢终是忍不住紧紧拥住顾予轻,她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好像这般就可以抵抗铺天盖地而来的欢愉。 顾予轻起身,任由她攀附着自己,抬手轻轻拂去她脸侧的汗。 秦至欢靠在顾予轻怀中,转过头来时气息仍是不稳。她眼尾犹自发红,唇边勾了一抹笑,道: “阿予,现下,该吻我了。” 作者有话说:本来想改成清水算了,又觉得那样太过无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