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拿她怎样,于是故意在他颈间轻嗅,鼻息拂过他的肩颈,鼻尖似有若无滑过冷白肌肤上的筋脉,甚至,红唇轻轻擦过他的喉结。 她唇上涂着润唇膏,黏腻晶莹的膏体蹭上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点隐秘的亮痕,以及唇蜜独有的浓郁的果香。 那质感和口红完全不同,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和狡黠。 谢斯礼的喉结情不自禁滚了一下。 就在他以为她还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时,他怀里的小恶魔却轻声哼着小曲,伸出她葱白的手指,把他散开的纽扣一颗颗仔细地扣上了。 纽扣归位,把汹涌的欲望封印进衣领间,唯剩胯下那物还在不甘地勃跳。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涤掉胸中热气,然而吸进鼻腔的全是少女秀发的芬芳,嘴上依然天衣无缝答着电话里经理的提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究竟有多心不在焉。 以为扣上纽扣以后她总该安分了,她却出人意料张开了腿。 校服裙摆下,女孩软嫩的腿心微敞开,夹住屁股下凸起的硬物,将它夹进自己绵软的叁角区,双腿绞紧,一点一点,慢慢研磨。 明明中间还有重重布料阻隔,并且冬天的衣物不算纤薄,可一个软,一个硬,触感仍旧分明。 她好像还嫌这样不够,磨了片刻,垂在过道里的小腿晃悠起来,每次晃动都会带动大腿肌肉重重刮过他胯间。 而外人根本不觉得她这样的举动有何不对,Sylvia甚至天真地问她:“小鱼心情很好?是不是有点习惯Bonnie了?你别怕,它很友好的。” 漂亮的女孩趴在男人肩上,自座椅靠背的间隙里望向她,眉眼带笑,声音清甜:“嗯…有爸爸保护我,好像不那么怕了。” Sylvia也笑:“没想到你们感情那么好。” 感情好吗? 感情好不好的,她并不知道,也不在乎,嘉鱼只知道,她舒服得脑子都快化掉了。 腿心的肉棍越磨越烫,越磨越肿,越磨越硬,终于隔着衣物挤开了她的肉缝,导致后面每次研磨,都能精准地抚慰到肉缝里的骚蒂。偶尔车子开过减速带,那根硬物就会化身震动棒,抵在肉蒂上,高频率上下抖动,将她震得春水潺潺,腿心酥软。 欲望就像一只天狗,她的大脑则是天边的圆月,天狗啃食月亮,欲望吞噬大脑。她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不想计较后果,只想遵循本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细碎的喘息交缠在一起,谢斯礼低下头,清楚地看到怀里女孩微阖的双眼、潮红的脸颊和樱色的唇瓣,骚得毫不遮掩。 他别开视线,看向她悠悠晃荡的小腿。 她爱俏,大冬天的也不肯好好穿衣服,腿上只着一件薄薄的光腿神器,还是不加绒那种。莹白肤色从丝袜底下透出来,被月光一照,欺霜赛雪,白得发光。小腿的弧线也漂亮,脚踝纤长,肌肉匀称,膝盖圆润小巧。晃来晃去的,让人联想到林间小鹿,灵动而勾人。 他闭上眼睛,感受到怀里的娇躯越来越软,到最后几乎是化成了一滩水,柔柔依偎在他身上。 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车速却越来越慢,最后司机将车停住,回头说道:“先生,谢宅到了。” 谢斯礼很轻地嗯了一声,按住嘉鱼的膝盖,对司机说:“帮忙把车上的东西拿下去吧。” 于是大家提行李的提行李,下车的下车,拥挤的车厢瞬间空了一大半。 谢星熠守在车门外,疑惑地看向车里仍交迭在一起的两人,问:“爸爸,你不走吗?” 谢斯礼轻拍怀中人的背,低声道:“走。” 嘉鱼恍然回魂,软着双腿从他身上站起来,慢慢走向车门。 谢星熠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嘉鱼走到车门处,伸手扶住门框,小心地迈下一步。但是双腿比她想象的还要软,她膝盖一酸,没有站稳,眼看就要摔下车门,千钧一发之际,背后伸来一只手,牢牢托住她的腰身,将她安稳地送到了地面上。 她回过头,看到谢斯礼随后下了车,身上披着一件大衣,腰带被他束起来,衣摆完美地遮住了裤裆,看不出任何异状。 月白风清,他又恢复成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眼角眉梢俱是冷情,好像刚刚车里的一切只是幻觉。 但嘉鱼知道那不是幻觉。 她腿心仍湿着,心跳也未曾平息。谢斯礼牵过她的手,把她让到了远离Bonnie那一侧,他们并肩朝谢宅走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