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睡袍脱了,进被子里,睡觉。”郁景说。 易蓝因磨磨蹭蹭地,郁景也没过去帮她,她解不开环带,抬起眼便瞪郁景:“去把我的小狗叫来。” “不去。”郁景笑着看她。 “求你还不行吗?”易蓝因立刻换了副表情,委委屈屈地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她撅起粉红的唇,扮哭哭脸给郁景看。 “不用叫她,我帮你。”郁景手刚伸过去,就被易蓝因狠狠打了回来。 “不行,虽然你长得还不错,手指也长,但是我不能,我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她正说着话呢突来的懊恼,抬手狠狠打了下自己的额头,“我怎么这样啊,和那些渣男有什么不同?不对,”易蓝因又仰起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儿看回来,“你怎么和我的小狗长得一模一样啊?那我喜欢你不是也很正常吗?” “乖啊,我帮你解。”郁景揉揉她的头,快准狠地在几秒钟将拦在易蓝因腰上的环带解开,“来,闭眼。” 易蓝因听她话闭上眼,几秒钟后又睁开,“你说,郁景去哪里了?我都喝醉了,她怎么还不来找我?” 郁景抿唇,她稍压了下手冲她笑了笑,转过头便气势汹汹地开了房门,手握在把手上头探出去,“你们给我老婆喝了多少酒啊?” 外面的人已经很难回答她的话了,因为易蓝因都喝醉了的话,其他人更是醉上加醉。 郁景深吸口气,她走出卧室,将地毯上躺得横七扭八的人放正,又把家里所有压箱底的毯子被子都翻出来讲他们盖好以后,才回去伺候自家的“小朋友”。 人刚进门,便看到被子里的鼓包正一抽一抽地动。 郁景走过去,被子刚掀开一角,就对上易蓝因哭得可怜的眼。 “怎么了?”郁景有些急,她把被子往外掀开了点儿,“和我说说,好吗?” “你怎么才来啊?”漂亮的“小朋友”突地放声大哭,“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我不会赚钱了,我都哭哭了,你也不来找我。” 她在告刚才的状,迷迷糊糊的小醉鬼。 郁景高高悬起的心脏得以安稳放回原处。 “没有,我一直都在啊,”她学小时候她妈哄郁城的语气,将尾音极尽可能的拉长,“我们来比赛吧。” “比什么?”易蓝因用手背蹭掉眼下的泪,“我赢了的话,你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还是会努力赚钱养你的。” “好啊,就比我们谁闭眼不说话的时间长,好不好?”郁景小声问她。 “不好。”易蓝因从被子里举起一只手反对,“你在骗我睡觉,我知道的。” 郁景被可爱到,忍不住笑了一声。她按着易蓝因伸出来的手,将它重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