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结很大一朵,垂在尾椎骨的位置,挡住了全部风光。 卫姝板着脸沉默几秒,忽然挂上笑容:“你要这样的话,我就只穿围裙了哦。” 说话间,她就把手指搭在裤身边缘,伸进去往下,肌肤一寸一寸露出来…… “卫姝。” 卫姝愣了一下。 北歌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喊她,听起来,语气还挺可怕。 身旁的叮咚也不知何时钻回猫窝里,歪出半个脑袋看她们,不敢作声。 卫姝觑着北歌的面色,摸不准自己把北歌逼到了什么地步。 北歌在原地站了好长时间,整个人冷硬成了一条冻死的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用卫姝的样子,做勾引她的事。 还没勾引成功。 “我当然清楚我在做什么。可我不理解你为什么生气。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卫姝没想和她做什么,在柜子里看见这身衣服,也是心血来潮觉得好看,是北歌不肯夸夸她,还给她绑上油烟味的围裙,她才那样说。 她又不是真的要那么做。 而且就算是真的,北歌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卫姝冷静下来之后,北歌也沉默下来。 良久,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 卫姝有点冷,打了个哆嗦,吸了吸鼻子,在静寂的屋子里,很像某种泣声。 北歌动了,她转过头凝视背对自己的人,半晌,沉沉叹了口气。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和你亲近吗?” 北歌第一次开口,和她谈这件事。 卫姝抱着胳膊转身,肩头同时被罩上了外套。北歌的外套。 北歌将她推到沙发上坐好,自己半蹲在她面前。这些话难以启齿,每次开口,都想把自己锤进泥土里。 “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小时候很黏我,别说这种身体接触,每天恨不得树袋熊爬我背上。”北歌的语气有点自嘲:“我怎么可能讨厌碰你。” 卫姝垂下头不言语,她知道北歌肯定有别的话。 下一刻,北歌继续开口,声音很涩:“然后,你家里出了事。我现在都不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从你家出事到再一次得到你的消息,中间隔着将近两年的时间,从那以后,你不愿意看见我,你好像有点……恨我。” 话说出口,北歌长长松了一口气。这些愧疚压在她的心底,始终没办法说出口。若非卫姝失忆,这些话还不知道要压到什么时候。 卫姝呆住了。她恨她? “我家出事的时候,我们没在一起吗?”卫姝不明白,她们既然从小一起长大,中间为什么又分开这么长的时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