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你了。” 夏时时鼻子一酸,眼眶中再次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小吊坠是温姣以前送给她的礼物,她嫌弃不好看,就一直放在首饰盒里面,没有戴过。后面夏家落魄,这个吊坠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如今她会牢牢抓住这条项链,就像抓住温姣那样。 夏时时深吸一口气,在父母的陪伴下赶往酒店。 别墅内,齐雪眼神逐渐暗沉。 * 热闹奢华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被温姣邀请过来的权贵们都聚集在此,而温姣难得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正坐在轮椅上,眼神不止一次地望向外面。 宴会开始已经快一个小时,夏时时还没有来。 站在轮椅旁边的郑河烦躁地举着红酒杯:“都说了她不会来。” 温姣垂了垂眼,没说话。 “你现在可是病人,有这个时间浪费,不如去医院里再检查一次身体。”郑河是温姣的私人医生,两人十多年的交情了。 温姣立即接上他下面的几句话:“然后再回别墅好生养着,兴许能多活几年。” 郑河喝酒的动作顿住,恹恹道:“我可没这么说。” 灯光下,温姣一张绝美潋滟的脸越发剔透,尽管打了粉底,但还是能看出底下苍白的肤色。 她长长的睫毛在轻微颤抖,漆黑的眼眸似在压制什么。 “那多没意思啊。” 没有夏时时,活着多没意思。 温姣闭上眼睛,手指在轮椅上勾画出夏时时那张鲜活的脸庞。就算只是把人带在身边养着,她都感觉人生多了一些力量。 温姣嗓音几乎沙哑地开口:“我没什么想要的了。”她只想要夏时时。 郑河不好劝这位好友什么,他们差不多大,但郑河有着健康的身体。 这二十多年,他都不知道谈了多少人,随便几年的人生都比温姣这寡淡的二十多年有趣。 也难得温姣有了喜欢的人,但为什么偏偏是夏时时?郑河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夏时时绝不是温姣的良配,温姣现在的身体正需要人照顾,夏时时只会气人。 她们要是真的在一起,温姣还能多活两年吗? 郑河极力控制自己心底的烦躁,他还是坚持说道:“夏时时不会来,就算她来了,也只会——” 夏时时来了。 穿着温姣为她定制的粉色小礼服,头发挽起,骄傲的扬着脖颈从外面走了进来。 因为她的到来,宾客们安静了几分钟,直到夏时时走到温姣面前。 郑河还有后半句没说出来,就算夏时时来了,她的骄纵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