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长的睫羽挡住了双眸让人看不清情绪,她鼻梁挺直,唇有些薄,此时微微抿起,让人打心底觉得冷。 方思搞不懂赵霜白,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又是一阵沉默,方思干脆利落把话题转移了。 “对了,今天已经第三天了,恢复的怎么样,明天按道理说就差不多了。” “霜白啊,我打听过了,这人叫邵喜悲是万千辞的外甥女,听说她脑子原本就有毛病,你说她上次脑袋被那么一撞,会不会撞聪明啊。” 赵霜白凤眸一睑,没说话。 方思继续道:“还有很多种可能,比如撞傻了,或者失忆了,毕竟人的头部还是很脆弱的,我来看看吧。”说着,方思就往邵喜悲的身前凑。 方思是医修,确实该让人在看看,所以赵霜白打算让开一点,好方便方思。 然而不曾想她一动,便突然感觉自己的袖摆别人轻轻拉住了。 赵霜白垂眸看去,一双细小的手,是邵喜悲的手。 “白、白,不走。”邵喜悲声音很哑,但却很清晰,她眼神很急切,看起来就像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委屈不已。 赵霜白知道邵喜悲绝对不是表现出来的这种可怜样,但还是忍不住愣了一瞬,停住了脚步。 方思眼睛骨碌碌转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对劲。 她道:“看起来撞傻了,不过很黏你啊。”当然可能一直都傻,现在更傻了。这句话方思没说出口。 方思用大致看了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可能就是把脑子撞坏了,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你,所以会比较黏人,就是那什么雏鸟情节。”她这样说道。 方思走了,被她师傅传音叫走了,临走前递给了赵霜白一个青色的小药瓶,还特意叮嘱,一定要随时带在身上,因为病发时间不定。 又剩下赵霜白和邵喜悲两个人了。 邵喜悲还拉着赵霜白的袖摆,没敢用力只是虚虚的捏着。 邵喜悲听了方思的话,脑海中已经把自己的新人设拟订好了。 和原主人设又些出入但不是很大。 邵喜悲怯怯的望向赵霜白,望进了她浅色的眼眸中,那眼眸里有一个小小的她。 邵喜悲突然笑了,嘴角扬的高高的,两个小酒窝圆圆的,看起来甜极了。:“白、白——好、看,喜欢!”她在赌,赌赵霜白的反应。 究竟是收回袖摆还是继续仍由她拉着。 出乎邵喜悲所有的设想,赵霜白弯下腰,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邵喜悲忍不住屏住呼吸,脑海空白,她怎么不明白现在的发展,不过看样子赵霜白并不抵触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