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急忙跪在地上:“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臣明白太子薨逝公主心中悲痛,却也不该诬陷臣与娘娘勾结,还请陛下明鉴!” 魏国公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无数,其权利甚至能与皇上抗衡,他一开口,其他大臣也跟着纷纷弹劾揽月公主,其他派系的势力根本不是其对手。 一时之间,揽月公主仿佛成了众矢之的,尤其之前以她的名义给太子发出的那张字条也被翻出来,此刻全成了攻击她的利器,甚至有大臣将太子谋逆一事也牵连到她头上。 皇上脸色黑沉,重重一拍桌子:“够了,是不是要朕把太子跟公主都杀光,你们才能甘心!” 刚才还激愤不已的大臣们瞬间全部哑口,跪下请罪:“臣等不敢!” “我看你们敢的很呐!”皇上冷哼了一声:“揽月,你先出去。” 揽月跪到地上:“父皇明察,皇兄是冤枉的!” 皇上声音严厉了些:“来人,带公主出去!” 两个侍卫走进来:“公主,别让属下等人为难。” “父皇!” 皇上却没再看她,挥了挥手让人将揽月强行带了出去,这一刻他仿佛又成了那个冷血无情的皇帝,揽月心中悲凉:“父皇,难道您也相信皇兄会谋反吗?” 侍卫带着揽月出了御书房不久,就看到崔南希从对面走过来,依旧是那样楚楚动人、姿色倾城,看到揽月一脸的欲言又止,似乎有无数苦衷有口难言,揽月讽笑: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装的,难怪自己会上当,崔南希的做戏的功夫当真是一流! 她目不斜视与崔南希错身而过,崔南希却一把拉住她,低声轻语:“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揽月佛开她的手,掏出帕子擦了擦被她拉过的地方,然后将帕子扔在地上,雪白的帕子如同一巴掌般打在崔南希脸上,让她面色瞬间苍白接着又涨红,何曾想到昨日还对自己痴心痴意的揽月,今日就变得这样不屑,看自己的眼神都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崔南希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她又恼又羞,语气也不复之前的楚楚可怜,冷笑道:“揽月,你也别怪我,我们两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贪图我的温柔和美貌,这几年我便伏低做小的讨好你,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名声都搭进去跟着你一个女人,你也该知足了,我总不能白陪了你这么久,一点儿报酬都不拿吧!” 各取所需?好一个各取所需啊! 揽月自嘲的勾起嘴角,她并非是天生喜欢女人,四年前猎场上她与几个王公贵族比赛,不知从哪里突然蹿出来一支箭直直朝她射来,当时她正全神贯注射一只鹿而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