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晚了。”我说道。 结束,我立马转身向伯母鞠躬道歉,“对不起,当初约好和恭子前来拜访。我却拖延了一年的时间,才来拜访。真的很对不起。我只是因为想完成樱良她嘱托的事情,才拖延了这么久。真的对不起。”我向她道歉,紧张的心情让我有些慌张,因为伯母一直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和恭子按约定好的去拜访。 伯母见我如此的阵势,慌忙将我我拉了起来。并连忙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我们出去后,我那紧张的心情也慢慢的舒缓下来,却有被恭子纠起。 恭子大力的捏了我的手一下。 “啊!”还没叫出来就被她的手捂住。“你干什么。” “我问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 当我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内心重新被不安占据。紧张的心情再次加剧。我的所作所为还真的是不妥。 一开始自以为事的认为先将我自己的情况,以得到他们的原谅。可我这么说也只会徒增他们对樱良的思念。我还真是自私。 我明明可以在他们问我来的时候说。 “唉,拿你没有办法。”恭子也对我无可奈何,只能安慰的说,“没关系啦。看你紧张得。走吧入座吧。伯父伯母都在等待了。” 樱良的父亲并没有说什么话。可能与我并不熟悉的缘故。樱良视我为重要的朋友,我连她的葬礼都没有前往。 一旦换位思考,我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人渣一样。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真的很难。如果只用我自己所想的做,我只会去伤害到所有人。 什么被别人认可,什么能够爱别人。我究竟在做些什么事情。 “春树同学是吗?”樱良的父亲突然向我问道。 “是的。”我立马正襟危坐。 “别拘谨。你当时怎么没有去见樱良的最后一面?你都在干嘛啊?”樱良他的父亲虽然说话的时候并不严肃,仅仅是很平淡的说出他心中的问题。 但这句话却不亚于当年广岛的原子弹。 我一直在后知后觉。完全没有顾虑他人的感受。是樱良让我得知这一切的毛病,只可惜她还没有真正的教会我,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令他满意。她是樱良的父亲,虽然在文库中樱良已经说了我可能不会出现在葬礼上,但是作为她的视为重要的朋友,我的确有责任说出令他满意的答复。 而我在这个时候却可笑的想着过去的我去了哪里?就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吗? 为什么我总会想到过去的我来遮挡如今的不足。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感受到周围人的一切? 我究竟该怎么办? 我那颤抖的眼神不断的四周扫描。 我想吃掉你的胰脏。 大脑的黑暗中穿来这样的一句话。文库本里那段——“在我死前,想以你为榜样。 写下来之后我发现了。 这种平凡的言辞是不行的。用这种普通的句子表达我和你的关系,实在太可惜了。 我果然还是—— 想吃掉你的胰脏。” 重新在我脑中闪现出来。 这算是提示吗? 我不由自主的滴下眼泪。 那湿润的感觉在掌心积累。 我真的懦弱。我究竟是谁?我为什么会哭?我应该如何回答。 或许我根本就不是樱良所憧憬的那种人吧。 此时我感到我那颗完整的心,那被我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