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的未来,我们的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憧憬着未来的安熙,心中已有决断,“姐,安家的重担是时候交给我了,把你的股份都给我吧。” 他不是没有事业心,只是他的事业不是生意。他在追寻理想的路上走得战战兢兢,但从未迷失方向。 明知道安镜为安家、为他承担了太多,但有国才有家,他仍然坚持自己的信念。他已经对不起安家对不起安镜了,不能再对不起他所热爱与守卫的国家。 弟弟的郑重其事令安镜一怔。 豆大的雨滴急速坠落,天际划过一道闪电,一声惊雷从天而降,仿佛就炸响在耳边。 手被安熙抓住,给了她对抗恐惧的无穷力量和勇气。 她答了句:“好。” …… 因有海帮捣乱,致使安氏流失的生意大都被英华给挖走了,因为他们有够多的制造机生产货品。 英华的工厂四处张贴招募工人的广告单,还刊登了报纸。 停工数日,安氏棉纺厂人心惶惶。受更高薪酬的吸引,工人们也有按捺不住的,联名要求结清工资,好跳槽。 离约定领取新机器的时间仅剩两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失去领头羊的二厂内部发生了暴/乱。 “英华给的工资比安氏的高。” “他们有很多新机器,连我们的好些老客户都被抢走了。” “都停工这么多天了,机器到底能不能送来?安氏的厂子还开得下去吗?” “厂长都跑了,我们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结工资!” “对,我们要工资。” 离二厂最近的是一厂,接到女厂长的电话后,安镜临时雇佣了十名保镖赶至,却在混乱中,被不知谁扔出来的石头砸伤了脑袋。 鲜血从耳侧流淌到衣服上,她也没管,只朝天开了一枪。 枪响后,顿时鸦雀无声。 陆诚眼观八方,迅速从人群中拎出来一名神色慌张的妇女:“说,谁让你带头闹事的?” 那妇女当即哭喊着坐到地上撒泼耍混:“冤枉啊救命啊,打人了!你们都看看,看看,就她这样既黑心又残/暴的老板,肯定是不想给我们结这个月的工资了……” 女厂长赶忙拿出帕子给安镜捂住流血的地方:“镜老板,快,你快按住。” 她按住帕子:“你们都看仔细,这人,是我们厂子里的吗?” 女厂长盯着妇人的脸看了又看,眼生得很。三位厂长定期都会到其他两个厂子视察工作,主要是为了技术上的同步。 旁边有几人点了点头,答道:“是厂里的工人,没来多久,也就一个来月。” 闻言,安镜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