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派斗争愈演愈烈,好些日子都没徐伟强的消息了,她不免担忧起他的安危来。这才肯求夜总会老板娘,如果镜老板来了请知会她,想从安镜这里获取消息。 安镜推开梨夏的手,却又凑近说道:“梨夏,是你自己错过了机会。他如今身在何处,生或死,与你又有何关系?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过。” 蔚音瑕没听清安镜对梨夏说了什么,她只真切地看见,她的阿镜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醋意萌生,微怒道:“安镜!” “音音,你又凶我。” 安镜哭丧着脸,一改方才的冷漠无情,双手环抱住蔚音瑕的腰,“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凶我。不能哄哄我吗?” 梨夏:……… 安熙:……… 蔚音瑕:“镜,镜老板,你喝醉了。” 大门口,安熙去叫陆诚把车开过来。安镜闹起了脾气,挣开蔚音瑕的手:“音音,我不是买醉,我没醉。” 真是睁眼说瞎话的镜老板。 她分明就是来买醉的,不把自己喝醉,只怕就拿着枪冲进敌营了。 何厂长的死,让她认清了卡恩的无法无天。 天意难违,但也事在人为。 如果注定要用非常手段才能除暴安良,她愿隐入黑夜,替天行道。 安氏的耻辱要洗,何厂长的冤屈要申,音音的自由要夺。前所未有的仇恨填满了她的脑海,她想要卡恩的命。 看着安镜疲乏的面庞,已不复往日神采,蔚音瑕心如刀割,搂着她亲了上去。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要不是不想让蔚音瑕担心自己,不想让她夹在自己和蔚正清中间左右为难,安镜早就冲去蔚家找她了。 随着这一亲,思念的阀门被打开。 头昏脑涨的安镜反客为主,热烈地拥吻着她的心上人。 而这一幕,安熙看到了。 陆诚也看到了。 踩下刹车,陆诚转头,无声询问坐在他右边的安熙。 还未入夜,会所进进出出的人并不多,门前路过的人也不多,但安镜和蔚音瑕此举非同小可,安熙当即按响喇叭警示二人,同时对陆诚说道:“马上开过去。” 蔚音瑕如受惊的小鸟,上车后也不敢正视安熙的眼睛,只专心照看靠在她身上闭目小憩的安镜。 几人一回到家,醒了的小雨就跑来张手要安镜抱抱:“干妈,你终于回来了。” 安镜浑身酒气,只屈身摸了摸小雨的头:“小雨宝贝乖,等干妈洗完澡,再抱小雨好不好?” “嗯嗯!那干妈快去洗澡吧,洗得香香的,让小雨抱抱。”童言无忌的小雨继续语出惊人,“妈咪,我们晚上能不能跟干妈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