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跟亲娘以及亲弟闹了矛盾。似乎还跟她原来的工作有关。要不要原谅他们?她一个冒牌货哪有资格。有资格的人,也没法给她答案啊。 等她弄清楚之后,再做决定吧。 何方芝淡淡地道,“表姐,你让我再想想吧。” 杨素兰拿她没辙,只能眼睁睁看她走了。 中午下工,太阳从云层露出来,难得的艳阳天,何方芝把家里的被褥全都拿出晒。 就在她忙活时,彭家木拎着东西上门了。 看到他过来,何方芝立刻请他进来,给他端茶倒水。 彭家木还真有些渴了,端起大碗吹了几下,一饮而尽。 何方芝歉意地看着他,“彭哥,真对不住啊,孩子他爹不在家,一大早就去我娘送礼了,估计得等下午才能回来。” 彭家木虽然有些遗憾,但两人常见面,倒也没说什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这是单位中秋节发的福利,一盒月饼,我正好给阳子捎回来。” 何方芝拿起水壶想给他再倒一杯热水,听他说这盒月饼是单位福利,也挺高兴,随口问道,“今天不是放假嘛,你怎么还特地跑单位去一趟?” 彭家木解释道,“一开始是在前天发的,可路上司机出了点事,就晚了一天。这不,昨天早上,车子一到,财务那边就通知住在镇上的人去领。阳子住在乡下,也没人通知,我就想着帮他领,给你们送过来。顺便再找他去水库那边钓鱼。” 何方芝端着碗的手抖了一下,碗里的热水烫到她手指,碗啪叽一下摔在桌子上,轱辘了几下,最终卡在木缝之处,倒是没有摔破。 “哎,弟妹,你没事吧?”彭家木吓了一跳。 何方芝从惊愕中回神,立刻到水缸旁边舀了半盆水到搪瓷盆里,把手浸到凉水。好一会儿,手上的灼热感才慢慢褪去。 可是手上还是长了一个豌豆大的燎泡。 彭家木有些懊恼,“我去给你买个烫伤膏吧。”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骑着自行车飞快出了院子。 正在院子里玩闹的红叶和红心见此忙凑了过来。 红叶非要看,何方芝倒也没推辞。反正这燎泡也不大,应该不至于吓倒她们。 红叶皱着小眉头,仰着小脑袋看她,“娘?疼不疼?” 何方芝想了想,不能说不疼,要不然她们以后不会留意热水了,“挺疼的。” 红叶忙给她呼呼,“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说着握上她的手腕,往燎泡上呼了好几下。 其实烫伤的地方碰到热气更疼,只是何方芝到底不好拂了她的好意,朝她赞道,“娘不疼了。” 红叶眼睛亮了,弯起了嘴角。红心也有样学样,也帮着一起呼呼。 两个小姐妹,你争我抢,把腮帮子都鼓酸了。 何方芝每人夸了几句,就把手又浸到冷水里。 彭家木过了半个小时就回来了,他骑着自行车飞奔着往镇上跑,速度比步行快了一倍以上。 何方芝朝他道谢,又把药钱给他。 等涂抹之后,何方芝这才想起之前说的事情,“彭哥,孩子他爹在邮局干得还好吧?” 彭家木听她提起这个,朝她竖了个大拇指,“你还别说,昨天我去领月饼的时候,他领导还跟我夸他呢。说他做事踏实,跟女同志也能保持距离,是个拎得清的。” 何方芝立刻打听,“他没遇到有人刁难吗?” “没有啊。”彭家木见她挺关心阳子的工作,心里也很满意,笑着给她解释,“他是分管邮件的,顺便看看人家信里有没有写些不该写的。一天说不了几句话,谁会刁难他呀。” 何方芝听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些不好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