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怎么了,吃你们家肉包子了么,和你有什么关系。若是我再听见你们谁这么说她欺负她,就把你们屁股都打开花。”说罢一脚踩碎了小男孩藤条编织的球。 在男孩的哭声中,王二娘没有一丝心软、愧疚,甚至还有些暴躁。她滔滔不绝的把曾经余夏讲给她的大道理同样赠送给了这些还不懂明辨是非的小孩子。简单粗暴,可效果却出奇的好,小孩子一边哭还一边点头表示“头领”说的都对。 把整件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的余夏倚靠在三楼的窗边,没忍住的噗嗤一声大笑起来。也因看见王二娘的这一件事,让余夏刚刚还混乱成一团浆糊的头脑灌进一丝清凉。 感性是她偶尔,理性才是时时刻刻伴随着她的,这些日子过得太过逍遥,是时候做些正经的事情了。 她关上窗子,转过头的瞬间脸上的笑容消尽,她能够清晰的切换自己的状态,一种对爱人,另一种是对爱人以外的其他人。 她手中把玩着铜制的暖炉,和上一世相同,每到入冬她的手脚都是由内向外的渗透着冰凉。她坐在铺着奢侈兽皮的主坐上,一副兴致缺缺的慵懒态度,但总给人透着寒意的冰凉,就像是一直在憋着一场厮杀。 “萧蒹,你继续说。” “主子,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咱们的账面上是一点钱也支不出了!若是还像现在这样天天给工人们喝肉汤,咱们的买卖还没等开张就得倒了!”萧蒹说的一点也不夸张,甚至是更严重的事还都没有说出口,她知道说多了余夏也不爱听,她几次提出要缩减开资,但余夏全然不听。 “工人人数太多,现在的伙食倒也不必这么好,若是除掉肉汤,还有偶尔做的肉食,现在手里的银子还能挺到下个月,在这个时间段内,我们争取开张营业,到时候自然有银子进账。”高能的建议最符合他们现在的处境,但余夏只是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回他,“不行。”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变得尴尬,萧蒹不理解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余夏还在坚持着什么,在她看来,余夏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的甩手掌柜,而这里的一砖一瓦是如何建立起来,各中心酸只有自己是切实感受得到了。她对余夏很失望,甚至几次动了离开的念头,虽说这条船不好下,却也不是没法下,但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一意孤行的余夏,不喜欢解释,她也犯不上和那些人解释,至于她做的是对是错,也不需要任何人来评判,她只需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三天之后,会有成箱的银两送到你的手上!”内忧还算是小事,余夏早有考量,现在比较棘手的是外患。 “让你查的事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