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萧山,萧山一脸懵逼的被余夏伪装成了一个破烂树墩子。余夏还一本正经的告诉他晃动树枝。 “我现在就告诉你下等玩法是啥,是李游!”余夏说完像个螃蟹似的蹲着越走越远。 萧山还在一脸懵,想着李游是什么意思,他想得太入神才没发现一个人正悄然的过来,那人一把拨开了他挡着脸的树枝,“哈哈哈...余夏,我逮到你了,今天可得听我的了吧!” 树枝掉落,萧山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磕磕巴巴、畏畏缩缩的叫了一声夫人。 “搞什么嘛,怎么是你啊,萧山。”王二娘气呼呼的数落萧山一顿,一回头便看见余夏摇晃着手中的手绢。 那是她们今天玩的游戏,改良的捉迷藏,王二娘要赢就得抓住余夏,余夏要赢就得拿到屋子里面的手绢。手绢不能离开屋,王二娘只能在屋子里守株待兔,而余夏就是不出现也不偷手绢,王二娘看着窗外晃动的人影,又看着快要燃烧尽的香,以为今天一定能抓到余夏呢! “哎,我又赢了。”余夏得意的笑。 “是你使坏,你让萧山在这里晃,吸引我的注意,你好借机偷手绢的。” “是你自己心急,你若是一直守在屋子里,手绢能丢么?” “你最坏!”王二娘气得直跺脚,发泄一通后,又厌厌的说,“那你说吧,接下来要做什么?” “睡午觉吧,有点困。”余夏打了个哈欠。 “又睡,你是猪么,黑天睡白天睡,天天都睡那么多觉,昨天中午我都听见你打呼噜啦!” “困嘛,那你要不要和我睡午觉?嗯?小家伙?” “不要...不要...不要!!!” 萧山眼看着说着不要的王二娘跟着余夏进了房间,他瞪大眼睛,还没从震撼中抽离,他不禁赞叹,“主子这也太会了!”他又回想余夏刚刚说的李游,他做什么了,怎么就是下等玩法了呢! 第二天,李游就来了。 结拜兄弟生病了,他这个当大哥最应该第一个来看望,但他囊中羞涩,又不能空着两手来探病,最后就拖拉到了现在。 要说这大哥送的礼真的绝了,绝透了! 他送给余夏两个大胸脯的丫鬟,人到底得没眼色到何等地步才能送这样的礼,不说余夏的个人喜好,就说她的身份,本来就是别人家的上门女婿了,把两个女子送到她家里来,真是嫌她悠闲日子太好过了。 “兄弟,你脸色真的不好啊!让我这两个丫头好好伺候你,保证几天之后你就活蹦乱跳的。” “呵!”余夏摸着脸,笑眯眯的说,“已经连着几天夜里都不得安歇,所以才这般无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