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系列的咒骂诅咒都没有让王晋和生出半点情绪,他平静的看着网住的女儿,没有一丝疼惜,没有一丝心软的平静转身。 秦子庭叹了一口气,他从怀里掏出药膏想要上前。 “子庭,莫要做多余的事,你该做你应该做的事去!”被王晋和呵斥一声后,秦子庭又把药膏塞回到怀里,转头跟上王晋和。可无论他走得多块,心像都像是被拉扯着一般,他看着王晋和没有一丝的表情变化,不禁去想,为什么他能那般区别的去对待王慕倾和王二娘,虽说人格不同,但毕竟是一个身体。 一个父亲怎么能这么狠心!难道是他还在在意当年的那件事————王二娘曾伤害到了白沂瑶。 可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当时情况混乱,王二娘是因为慌乱害怕才拿匕首扎了白沂瑶,就连白沂瑶都原谅了王二娘,难道王晋和还心存芥蒂?秦子庭摇摇头,或许没有人能知道王晋和真正的想法。 他们越走,后面的喊叫声越大,甚至哭腔声音明显,声音嘶哑,可说的话却不像是那个她会说的,恳求意味明显。 “余夏现在一个人,一定很害怕,我知道那种感觉,我不想让她一个人。” “她说有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我还没有听到。她说的故事,我还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他还没有给我买许多许多的冰糖葫芦,她买的冰糖葫芦总是特别甜,要比我买的好吃许多。她,没有她我也不要活了。我...好想她。” “爹!”远处的喊声让王晋和身形一顿,之后他便听到女儿喊道,“让我去找她吧!我不想她像娘亲那样躺在坟墓里!” 王晋和手上的青筋暴起,可他依旧没有回头看一下可怜儿的小人儿。 他走得匆忙又坚决,还未到前厅,看门的家仆又通传说大门外,鲁记当铺的管事来找他。鲁记当铺是鲁鑫的产业,而鲁鑫的人这个时候来找他,一定是因为余夏,他等不及人进来,亲自出门相迎。 鲁记当铺的管事赵阿四看见王晋和也没说一句废话,摊开手指,在手掌出露出一个通透的白色玉佩,王晋和认得那玉,是成亲前他命人专门雕琢的样式,这质地这样式唯有两块,而面前的这块正是余夏的。 —————— 屋里的陈设老旧,柜子上面满是岁月的痕迹,床是木板随意搭建的,上面的被褥也是薄得不能再薄的凉被,房门的缝隙大得足有半个拳头了,关上和不关御寒能力也无甚差别。房梁上几只老鼠逃窜着吱吱叫唤。 这风雨飘摇中的小破房可能随时都会倒掉,可就是这样一个连老鼠都要饿肚子的房间里,放了好些个在穷人家看来是奢侈品的书册。 这是一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