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现在送走还来得及吗? 宿筝深呼吸了几口,打算先不管那最后一层布料,打开了花洒,试好了水温之后,将柔软的毛巾打湿,然后擦到了他的上身。 毛巾没有拧干,上面的水珠在擦拭的过程中也带到了封鸿的身上,让前几天差不多等于是干搓的封鸿终于有了湿身的感觉。 看到宿筝红着脸在他身上胡乱地擦拭着,他勾了勾唇角,哑着声音指挥她:“要有规律啊,先擦脖子,然后往下到胸膛、小腹,最后到背部——” “我知道!”宿筝又拧了他腰侧一下,觉得他烦人到不行。 怎么受个伤还这么多要求,不就是仗着她在这期间不敢收拾他吗! 她带着羞愤,感觉自己擦过的地方变得火热且僵硬,特别是在到大腿根的时候,她拿着毛巾的那只手的手腕,直接被一只大掌给握住了。 “你……轻一点。”男人的声音如沙,喘息中带着哑。 宿筝愣了愣,心想自己也不是很用力啊,他怎么像是被搓得很痛一样? 如果她将眼罩拿开的话,就能够看到封鸿正直直地盯着她,一双凤目红得发亮,其间还氤氲着水光,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她依言放轻了动作,将手上的布湿了一边又一遍之后,才将他全身给擦拭了个干净。 而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花洒边际洒出的水珠,给打湿了大半。 封鸿看着她被湿透的衣服勾勒出的有致的身材,一双眸亮得慑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好了。” 听到他的话,宿筝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滑落至锁骨处的汗珠,正想取下眼罩的时候,感觉到他的大手带着她的手腕往下滑。 “就差那里了。” ** 厨房里,封鸿坐在调高了的轮椅上,手起刀落,将手上的鸡脯肉去掉筋膜,准备待会放进汤锅里。 “米淘好了吗?”他抬起头,问旁边站着的那个小女人。 宿筝站在他旁边,美其名曰打下手,其实什么也帮不上忙,因为封鸿一个人,已经把很多事情都给弄完了。 在洗完澡之后,身心舒畅的他,就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样,浑身充满着干劲,袖子一挽大手一挥就冲进了厨房。 倒是自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感觉像是去了外太空神游了一番一般,度过了极其漫长而又折磨人的一段时间。 看到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封鸿勾唇笑了笑,伸出手如同逗小狗一样,摸了摸她的下巴:“回神了,不要继续沉迷在我的肉体里面。” 宿筝立即瞪了他一眼,面红耳热地将放了米和水的汤锅往他面前一放:“我跟你说,以后一个礼拜洗一次澡!” 封鸿立即不满地叫嚷着:“那怎么行!小学老师就已经教了,我爱洗澡,皮肤好好,一个礼拜洗一次怎么可以!” “你那是洗澡吗你!你那是在耍流氓!” 封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将头凑到她耳边哈了一口气:“那怎么算耍流氓呢?真正的耍流氓你还没看见……” 宿筝耳后方立即起了小小的疙瘩,伸出手一把推开他,哼了一声,就往厨房外走去:“除了小学老师说的话之外,你更应该听邵医生的话。” “不要有什么激烈性的行为或动作,避免伤口二次撕裂。” 一想起邵行远为了兄弟的性福做出的两肋插刀的行为,封鸿就恨得咬牙切齿。 导致他一个已经脱离了万年单身狗协会的人,还得跟他和封寅一样,看得见吃不着。 “不是啊,邵行远那是胡说的,你不要信啊!!”封鸿吼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 两人直接在家里呆了一个礼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肉菜都是从网上下了订单之后,让跑腿小哥哥直接给送到门口。 简直就是宅穿了地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