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残留的那一丝淡淡的血腥气,让莫央深觉大事不妙大祸临头的同时,还有着一份莫名其妙悍不畏死的自豪感。 要知道这可是皇帝的血,是所谓的龙血哎!试问古今中外,普天之下,上穷碧落下黄泉有谁能真的咬到真命天子,品尝到龙血的?虽然貌似也没什么特别特别的味道,不过,好歹她莫央也能算得上是天下第一人了吧 “咦?皇上你的嘴角怎么了?” “被猪给咬了一口!” 莫央继续低眉顺眼,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的低头坐在那里,只在心里暗暗地回了一句:“呸呸呸!你才是猪!” 月色拂照下的那方玉桌边,现在一共围坐了四个人,两男两女。 说话的,是臭着一张脸,嘴角还有些微微发肿的苍寒,和原本一脸关切现在满脸诧异的笙如。 而没有说话的,是正在暗自腹诽的莫央,和带着淡然的笑容看着这一切的风寂。 “什么?猪?” “对!猪!” 说话的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两个人,腹诽的继续在腹诽,微笑的依然在微笑。 大约是觉得再这么循环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笙如眼波流转地看了看在座地众人。浅笑着摇了摇头。又从袖口取出了一方丝巾。细致而温柔地替苍寒轻轻拭了拭嘴角地瘀肿。悄声问了句:“要不要让人拿点冰块过来敷一下?” “省省吧!冰块对猪咬地伤口根本没有用!”苍寒拉长着脸。一动不动。说话地语气冷冰冰。硬邦邦地。 笙如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倒是坐在一旁跟个木头人似地莫央。忍不住出声打抱不平起来:“人家好心好意地为你着想。你拽什么呀?” “拽?”苍寒挑了挑眉。虽然不大明白这个字地实际含义。不过看莫央地那副表情也大概能蒙个**不离十了:“你不要以为你总是说些乱七八糟地话。我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阴恻恻地斜眼看着正在为自己地一时冲动。而暗自后悔不已地莫央:“总之。我是绝对不会轻易地饶了那头咬我地猪地!” 莫央地脑袋已经耷拉得就快要碰到桌沿。而腹诽地激烈程度却在这同时达到了顶点:“猪猪猪!跟猪有仇啊你?!我看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而且你还是一头得了‘疯猪病’地疯猪!不然干嘛没事就跑来招惹老娘?!要不是看在你是皇帝。实在是惹不起地份儿上。老娘早就一口咬死你了!” 此时。自打入了园子见完礼。就一直默然不语地风寂。终于开口打圆场了:“莫央。醉酒之后人总是会觉得没什么食欲地。”边说边将手边地一个食盒递了过来:“所以我们带了几样开胃地小点心。你看看合不合胃口。哦对了”他冲着闻言抬起头来地莫央使了个眼色:“放心吧。这些都是你可以吃地。”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