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永夜刚一打开府邸的那两扇沉重的黑色大门,就被一团白影给撞了个满怀。 “永夜永夜!完蛋了完蛋了!我我要死了!” 一张汗水涔涔惶恐失措的脸,旁边还有个半瘫在地呆若木鸡的小内侍。 “出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永夜轻轻地扶着莫央的双肩,边温言相问,边用眼神示意那个因为被癫狂如梅超风般的圣女殿下半道上抓来带路,而惊吓过度导致重新退回到爬行阶段的倒霉鬼速速离开。 深吸一口气,后退半步,猛地举起双手,在永夜的眼前上下左右一阵如遭电击似的疯狂晃动,如丧考妣的莫央带着浓浓的哭腔嚷嚷着:“你看你看!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办怎么办呀?” “可是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啊”无奈地摇摇头,让自己已经被晃花了的眼睛重新恢复焦距:“有什么事情,进来再说好不好?” 关上门,一转身,便对上了两只稳稳当当定在那里的手掌。迎着初升的朝阳,仔细的看了看,不过好像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你的手有什么问题么?” “你没看出来吗?!这是空白的!是光板哎!掌纹指纹不管什么纹全都没有啊!”莫央满脸死到临头的哀嚎连连:“我早上起来后,一时心血来潮就想看看她的生命线到底还有多长,还能活多久。结果就就就就发现这是不是说明我马上就要个屁完戏啦?!还是说” 心里忽然像是发出了一大堆的惨绿杂毛,后背也像是正对着个零下一百度的冰库大门,不受控制狠狠地打了好几个大摆子之后,才哆哆嗦嗦用已经跑掉跑到南天门的嗓音继续问: “她~到底是不是活人啊~她是不是其实早就已经那个死死死死掉啦~~难道我现在是借~尸~还~魂~!” 眼前地这两只纤纤玉手。莹白如玉。同时也。光洁如玉。 在金色阳光照耀下地永夜。面色越发显得苍白。可是神情和语气却忽然轻松起来:“原来你这么着急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啊?我倒还真是不知道。你居然也懂得手相之学。” “我才不懂什么见鬼地看相呢。但是。像什么生命线感情线事业线。一螺穷二螺富三螺四螺开当铺。这种忽悠人地简单玩意儿我好歹还是知道一些地哎呀!” 那永远处在飘来飘去没个定数地思路。一如既往地又被别人轻易地便拐带着一路跑偏了。等到好容易又重新爬回正道上以后。莫央立马气急败坏地冲着若无其事地永夜跳起脚来: “哎呀!我这都要死了或者其实已经早就死了!你居然还有闲工夫管这些个有地没地咸地淡地!你还有没有人性啊?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等到她这通声情并茂地又跳又叫暂时告一段落。一直面带微笑地永夜。才慢慢悠悠地开口:“据我所知。像你这样地情况虽然是极为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