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求仁得仁,求拍得拍,求扁得扁满脸写着‘你来扁我啊~’的莫央,并没有‘上下求索’,就很快被满足了这个心愿。 “因为他当时正好缺一块擦桶的布,而我手边又恰好有那么一块,所以就借给他了。”风寂在非常认真地回答完莫央的问题之后,还不忘转头冲着永夜也非常认真地说了一句:“记着啊,你欠我一块方帕,将来是要还的!” 他的认真作答和认真记账,换来的是另外两个人的瞠目结舌和目瞪口呆。 “桶?什么桶?” “风寂,你!” 面对显然无法相信他居然这么轻易就把自己个卖了,于是一时之间又是震惊,又是尴尬以至于彻底无语的永夜,风寂的表情是歉然的: “没办法,两害相权取其轻,这种事关个人名誉的事情,一定是要说清楚的。” 面对瞳孔和眼眶齐齐放大,正时刻准备着被一个噩耗给兜头一记闷棍扁个七荤八素的莫央,风寂的表情则依然延续了之前的认真: “早上那个给微风刷澡的木桶上面有一点儿脏,永夜想要擦擦干净,所以我就” 他的认真讲解很快就被一声惨叫给活活掐断了:“微风?!那匹黑马?!马儿洗澡的桶马桶” 虽然知道纯属是自己的联想力过于发达了一些,但是,莫央的脑子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种让她感觉极为不爽的卫浴用品。 在经历了短暂地崩溃过后。莫央用手使劲地蹭了几下鼻子。擦了几把脸。然后就冲着罪魁祸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逼了过去: “你居然用那么好地东西给他去做抹布?!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暴殄天物?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贪污浪费就是极大地犯罪?虽然我不知道那玩意儿在这个地方到底卖多少钱一块。但一看那样子就一定是很值钱。至少可以买上百儿八十个大肉包子地!拿这么值钱地小手绢去做抹布。也只有你们这种不识人间疾苦地有钱人家地大少爷才能做得出来!真是作孽呀!还有。你下午明明就看到我用它擦脸来着。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阻止我?怪不得当时一张脸能扭曲成那副德性。肯定是憋笑憋到内伤了吧?!做人要厚道一点儿!不然会遭天打雷劈地!” 眼瞅着莫央两只眼睛中地火苗马上就要烧到了自己地鼻尖。风寂连忙向后退了一大步。看着她理直气壮地义正言辞。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站在一旁被眼前这般出人意料地情境。给弄得有些傻了眼地永夜。先一步反应过来。走上前去忍着笑。对因为感觉被人狠狠耍了一顿而余怒未消地莫央柔声劝道: “算了算了。他其实也不是故意地。你就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好吧!看在你地面子上。我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莫央先是冲着让她没有半点抵抗力地永夜笑嘻嘻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半真半假地冲着已是满脸‘六月飞雪’地风寂一瞪眼: “反正你的那块抹布在苍寒那里,如果想要的话,就自己去找他拿回来。永夜才不欠你的呢!听清楚了没?” 直到这个时后,风寂才终于摆脱了这始料未及的变故给自己的语言功能所带来的影响。忙不迭地连声答应:“清楚了清楚了!”不过,m.IYigUO.nEt